她细看垃圾桶，发现里面全是烟头和空方便面杯，面味儿还很新鲜——他们刚走不久。可以让垃圾查验官从中翻找线索，让法医扫描指纹。
“电玩城没有安防系统吗？”
“他们安防做得挺好
。”石村回答。
“那怎
会被破解？”
“
说它‘挺好’，不是说滴水不漏。有经验携计技术员费不
多少劲就能突破进去。咱们先去阿纳海姆吧。”
“她骗你。”明子回答。
“知道，道歉最终又有什意义呢，总感觉之前交往完全是个陌生人。”
“大日本合众国每个人都是陌生人。”明子说。
“猜你说得对。真讽刺。”
“什？”
泵出信息电子神经系统。数据流从这栋楼向外传输，好似电子水流在河道中流淌。显示器上播放着多场《美利坚合众国》游戏不同场景激烈实况，无数皇军战士在为“独立”而战美军枪下身亡。这里至少有
千部携计，层层叠叠地垒成几座高塔。
“这里就是叛乱分子实施网络劫持犯罪现场。”石村告诉她，边继续查验那几摞携计。
“其他游戏厅附近定也有类似据点。”明子猜测道。
“已经通知其他区域人员，也许能抓到两个嫌犯，不过敢说他们八成已经潜逃。在这儿继续查查，说不定能发现大部队找不到东西。”石村偷瞟眼明子，“大将告诉，蒂法妮是宪兵队。你知道吗？”
“刚知道。”
“那里开门吗？现在才早上五点。”
“那里从不休息。你好像很久没合过眼，不如换开车？”
她已累得无力反对。
5:32AM
明子身处家出售记忆商店，店内杂乱无章地陈列着花哨纷乱过往，它们装在瓶子里，副晶莹易碎模样。被人
“唯能确定身份人，竟然是你这个特高课警察。”
“别这较真。身份连母亲都还没告诉呢。”
“为什？”
她有些惊讶，自己竟然主动把这事实告诉石村。“这些携计是哪里产？”她岔开话题。
他拿起其中个。“问得好。这些东西肯定不是日本或者中国产。做工粗糙，用料低劣，也没有序列号可供追踪。在想它们可能就是合众国本土产，敢肯定产自阿纳海姆携计谷。”
“她嫌疑洗清吗？”
“暂时清白。但那些叛党肯定有内线接应。”
石村摇摇头。“你对谁都不信任。”
“形势这危急，当然不敢信任。她让向你转达歉意。”
“什歉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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