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闭嘴，不然
亲自动手。”明子警告道，又回想起
她
第
个刑讯对象。酷刑停止两小时后，他仍然叫个不停。当时她想赶紧杀他，就为让他闭嘴，但上级不同意。在她得到足够信息之前，他们不时派她回去继续拷问。
“就连北美人也不敢对发号施令。”康正说，“你下不为例。”
“下不为例？”他语气让明子想起自己上级。
“不会提醒你第二遍。”
明子扬起病毒枪，朝那倒吊男人额头开枪，病毒迅速感染他身体，他终
“为什
？还以为你们特高课最欣赏这种声音。”
“对这个点儿也不欣赏。”她说道，暗暗提醒自己，记忆中那个人早在多年前刑讯中就已经死，“你这个虐待狂。”
“是虐待狂？特高课警察可不适合玩伪善这套。”
“跟你完全不同。”她愤怒地辩解，虽然心知自己和他差不多少，“你这个恶心——”
“在这里说话注意点儿。强龙压不地头蛇。”
验可真不般哪。”
他说是……“她在给乔治·华盛顿党人卖命。”
“乔华党人打算取你脑袋。”康正说，“你想要情报，给你也无妨。他们有大群人离开圣迭戈老窝。要换取他们行踪消息，只需要给八个感染体，死就行，活体冰冻当然更好。”
“现在只有具死尸，而且已经被厚生省征用。”
“国家敌人还有是。”
“所以你还能活到现在。”明子不卑不亢。
“们都是天皇陛下臣仆。”
“你是吗？”
“你知道以他名义杀多少人吗？你乐意给他擦屁股，可不愿继续奉陪。”
那男人不知节制地尖叫，喉咙里甚至喷出血来。
“你要尸体做什？”
“被特高课折磨致死尸体很有市场，也可以称之为‘时新产品’。此外，还可以采走血样记录病毒数据，那也是很有用。”
“有什用？”明子问。
“有些鉴赏家想解残忍处决中繁复细节。组装半兽人，还另建有座相当规模半兽人博物馆。创造出真正人鱼和人马，那些样本令人叹为观止。但不管是怎样外科手术，其精细程度都比不上能重塑受害者形体及其基因组成病毒。”
倒吊着男人依旧号哭不止，尖叫声越来越高。明子突然记起自己折磨过第个犯人，心里顿时像刀扎样。那人当时也号叫不停。“让他闭嘴行不行？”她问康正，同时用力掐着鼻梁，缓解记忆带来尖锐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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