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
们大溃败
纪念日，你前来找寻予们以希望和梦想，能助们推翻强虏之人。何不加入们？们教义必能与你共鸣。信圣父、圣子、圣女、圣灵，方得救赎。相比于你们那随随便便八百万神明，四个应该很容易接受，不是吗？四个实实在在关怀你神祇。”
石村此前听说过这个“四位
体”理论。
“上帝只有个，正如水元素，可以是
转头看着石村，眼中满是热情与邀约神色。亚伯拉罕·林肯借助面罩，进行深长而艰难呼吸。这
多张北美人脸，异族人脸，泛着油光，充满敌意。
“你知道《圣经》中最重要句话是什吗？”乔治·华盛顿突然向石村发问。
会众纷纷转头看着他方向。
石村耸耸肩。“不知道。”
“‘耶稣哭
。’四个字。如此简单。那是在他密友拉撒路去世之后，他见身旁众人皆在悼念。那是个具有象征意义时刻，标志着上帝心性转变，从心地刚硬、未知其造物如何受苦造物主，转变为道成肉身、体察世间疾苦而为之悲痛人子。短短四个字，代表着们所有人面临挣扎，不论你血统、曾经信仰、最深罪孽为何。每个人都是三位体，成为创造者、毁灭者、救赎者三股力量互相较量，这也就意味着，选择会招致痛苦。若不是耶稣有意拖延，拉撒路不至于死。不憎恨日本合众国。同情你们，即便与你们抗争。”石村对宗教全无兴趣，他有搭没搭地听着，不明白乔治·华盛顿何以浪费时间对他说教。“知道你不信上帝，但诚挚邀请你加入们祈祷。”
“上帝住在东京。”石村说。
“你上帝想陷你于死地，而上帝要予你救赎与福佑。”他闭上眼睛，微微颔首，“亲爱天父与天母，感谢你们为们安然带来这些朝圣者，赞美你们……”
北美教众便跟随他祈祷。石村惊讶于他们表现出对救赎真挚而急切渴求。这个乔治·华盛顿真相信，仅仅通过说话，就能与某个超自然存在实现某种形式交流。这让他想到克莱尔。石村甚至不信仰天皇，自然也无法信仰这个北美人上帝——先是于几千年前被罗马人杀害，近世又以伊拉之身死于纳粹之手。而他知道，乔治·华盛顿党每个领袖手上，都沾满他无数同胞鲜血。
“以耶稣及伊拉之名祷告，阿门。”乔治·华盛顿结束祷文，“今天是们哀悼与庆典之日，你有何贵干？”
口气很冲。“来找睦罗贺大将。”石村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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