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死之后，你要妥善处理好他。”
“这是什
意思？”他问。
“你明白
意思。答应。”
“这种事决不能答应。”
“石村。”
“要是有天早上，特高课来敲你门可怎办？”
石村不安地摸
摸手腕。“那就向你基督教上帝祈祷，然后准备好毒药胶囊。”
“不好笑。”
“不是开玩笑。不过说起来，他们极有可能把罪名安到你父亲头上。”
“他肯定会气疯。他满脑子想就是要流芳百世。”
每
位教众人，后来却成教会最诚心顺服皈依者。”林肯说，“这不是个奇绝讽刺吗？准备好经历盲眼。”
电击蹂躏着他身体，将每次数百个细胞死亡疼痛扩展至全身，简化为凝止细微碎片，再集中入仓库，分装进椟盒。分钟，年头，秒，被切分成粉笔头和排气管，无法耐受住岁月洗礼。受难仪式进程被精细分割，这是个专用于对痛苦进行条分缕析沙盘，在某个来路不明惨绝人寰黄金时代，直尺与算盘各居古远帝位及后位，它们君临天下，不确定性团团旋绕，无法平息复原，如同被洗劫空陵墓。石村知道自己不能死。现在还不能死，还没有实现他对克莱尔承诺。她信念像是百万枚鞭炮被塞进大包炸药同时引燃，即使不逢年节，有她存在就足以成为特别日子。她把自己信仰倾注到游戏之中。
“跟父亲样罪孽深重。”克莱尔曾说，“必得以命相抵。”
“你有什罪？你又没干过坏事。”
“即使在挖掘出事实之后，也没有做出任何行动，为母亲讨回公道。”
“别闹。”
“石村！答应。”
“他是你父亲，也是前辈。你怎能……”话还未问完，他已明白答案，“这样对你不公平。”同时
“那这下就全完。”
“还不够彻底。”克莱尔说，“要保证他从这里断血脉。”
“你不——”
她打断他话。“父亲本人呢？”
“他怎？”
“也没有。和你同样有罪。”
“调取到有关圣迭戈机密卷宗，”克莱尔说，“你要是看过其中半，就绝对睡不着觉。”
“所以选择忽略。”石村承认，“这款游戏比披露事实更有意义。”
“是吗？根本都没有人玩。”
“保证会把它流传出去。”石村向她允诺，“会把它植入审查每款游戏中。只要是审查通过，就不会有人再去复查，等到发现时候就太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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