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子突然大步向前。石村问：“你要去哪儿？”
“那是玛莎·华盛顿。”她说。
石村
视线随之投向那个主持
明子断肢刑罚光头北美女人。
他开始盘算。“这可能对
们有利。”
“什
东西对们有利？”小久慈良问。
吧？”明子向石村确认。
“也不知道。”他回答，“想咱们也没有别选择。认识久慈良那多年，竟不知道她还有个儿子。”
“大部分军人对朝夕相处战友都知之甚少。”明子回答。
他们继续向前，石村肌肉没那紧张，但中途还是停下来好几次，抻
抻疼痛筋腱。
“卡塔利娜以前是个海军基地，对吧？”明子问。
他将头朝顺民改造机方向偏偏。“那个囚犯是乔治·华盛顿党人主要领袖之。”
“就是妈生前抗击那个恐怖组织吗？”
“同个组织，但换伙人。们带上玛莎，就相当于带份保险，不怕到圣迭戈出什岔子。”石村解释道，瞟眼明子，掂量着她反应。
她怒气冲冲，没有做出任何表示。
“你听到说话吗？”石村问
“很久以前是，后来撤常规驻军改建为刑罚中心。这座岛在战后曾是研发二代机甲原型机实验机构，所以久慈良驾着从圣迭戈偷来机甲到这里，说单靠岛上旧零件自己都能造台。”
“死在这里真是可怕。”明子说。
“还见过更糟。”
他们穿过道峡谷，踏上出山路。眼前出现几千名囚犯，聚集在件样式古怪装置周围。它形似宝塔，外围呈锯齿形，好像内外翻转似。塔内有块卧板，板子上方悬着个钉耙状凶器，布满尖针，上面覆层血。位剃光头老兵身穿合众国军服没精打采地站着，嘴巴半张，好像下巴松般，要不是眼珠子在动，简直就和其他那些没脑子犯人个样。看军衔，他是这里指挥官。
戴着镣铐北美人排成线。守卫士兵严正警戒，将俘虏依次押进机器。囚犯被缚到卧板上，指挥官按下几个按钮。人群望着机器启动，各个部件轰响着运转起来，那些刺针开始快速伸缩。塔帽贪婪地咬住犯人天灵盖，激光刀切开皮肉。囚犯处于昏迷状态，没有发出任何尖叫。手术很快，分钟就完成。那人被叫醒，出来时候头上扣个盘子，像枚徽章，表明抵抗动因已被擦除。下个囚犯接着被押进顺民改造机。已切除额叶囚犯们满脸陶醉，似乎对机器无比敬仰尊崇，就差跪下去顶礼膜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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