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擦干净身体,拿过洗手台边上放那袋药,打开医生开栓剂。
这东西他不曾用过,看说明书后才知道原来是要塞进那里。
他尴尬下,想着医生干嘛不给他开膏体,可现在也没其他办法,只好按照说明书画指示蹲下去,手轻轻分开那里,手拿着那粒白色长形栓剂想要塞进去。
可他那里还肿着,加上看不到又没有经验,居然试几次都没能成功地塞进去,反而因为反复地戳碰又痛得冒冷汗,还有点血迹。
身体对痛觉记忆是最深刻难忘,何况他昨晚才痛成那样。他不敢再塞,把那染血药栓扔进垃圾桶里,想着还是要叫送药送支痔疮膏上来。
?
他没有问过,方昊唯也没有提过,仿佛他穿女装这件事从他们相识起就是天经地义,是很正常。方昊唯很好保持住朋友之间应有分寸感,却也将这份距离刻画无比清晰,清晰到他明明觉得已经来到那人身边,却始终被堵无形墙挡在外面。
他们都是成年人,他知道方昊唯这样做只是想保护他隐私,想让他在他面前不那尴尬。这本是好意,但前提条件是,他真只把他当做朋友才行。
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要主动跟方昊唯坦白,但每每看着方昊唯望着他目光,他又害怕。
万方昊唯知道真相后无法接受怎办?虽然以前他是被迫,可后来不是啊。
他清洁下伤口,把头发吹干后就出来。不过因为刚才塞药又弄痛,他走路都
更何况他根本不觉得方昊唯会放弃黄茜而选择自己,毕竟比起他那肮脏见不得人爱欲,站在阳光下黄茜是真很漂亮也很耀眼。
林稚虞低下头去,任凭冷水不断拍打着身体。纵然呼吸放得很轻,却还是有水珠不断地挤进鼻腔。酸痛感觉就像是气球在紧小喉管里膨胀着,撑着。明明难受像是要窒息,却还是盖不过胸口刺骨冷意。
但就算是这难受,他也不想关掉阀门,更不想打开热水。直到梁起鹤又次来敲门,说午餐已经送来,问他怎还没洗好时,他才回过神来,才发现身上冻冰凉,手指和双腿都发麻。
他明白什事情都该有个度,就好比刚才那样情绪发泄。如果是在家里,在只有他个人地方,他可以放纵很彻底。可现在不行,因为梁起鹤就在外面。
他拧开热水阀门,等温热水流将寒意都驱散才开始洗澡。闻着熟悉沐浴乳香气,心中残留低迷也逐渐被送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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