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梁起鹤气归气,却也知道这种情况再僵持下去只是无用功。他去包里把那支医用润滑剂找出来,再次回到床边时候直接坐下,动手就去脱林稚虞睡裤。
开,看眼就抬头来看林稚虞。
林稚虞已经趴回床上,他觉得自己脸皮和尊严在这两天里都碾碎成面粉,以至于现在就算被梁起鹤看到这种东西,他也没有昨晚那强烈羞耻心。只是依然觉得丢人,很丢人。
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故意耍他,为什总要让梁起鹤看到他狼狈不堪面,给这个人机会嘲笑自己。
但梁起鹤仍旧没有嘲笑他,而是语气不悦地道:“为什还要买这个?你没用医生开药?”
林稚虞把脸埋在枕头里,努力控制着声音平静,朝梁起鹤伸出手:“你别管,把东西给。”
梁起鹤没给他,转身回到浴室里,把那袋放在架子上药拿出来,打开看眼就明白:“是不是你自己不好塞?”
刚才去拿药时候,窗口药剂师有跟梁起鹤提过,这种栓剂是欧洲产,相较于亚洲人而言可能会比较粗,如果患者塞不进去话可以涂抹医用润滑剂来辅助。
当时梁起鹤记住,可后来忙着交钱签字,转头就给忘。那支小小医用润滑剂是药剂师问他是否需要后单独开,还在他包里。
林稚虞回答不这种问题,只是维持着伸手动作,又重复次把东西给他。
看他倔成这个样子,梁起鹤先前还堵在心头火气突然就烧不起来。真应该让赵曼看看真实林稚虞是个什模样,这家伙哪有星半点温柔懂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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