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摸林稚虞脸,虽然光滑却好烫,额头上都是汗。他打开床头灯,在适应光线后再看去就确定。
林稚虞又发烧。
梁起鹤马上下床,他记得赵曼那袋药里有退烧药,打开后却发现少颗。这些药是赵曼在他们出发前天刚买,是不可能被其他人吃。
他想到白天给林稚虞上药时候,林稚虞脸直很红,那时候还以为只是害羞,现在想来,这家伙肯定是又烧起来却不跟自己说。
看着床上那个没有意识人,梁起鹤用深呼吸方式把胸口那股焦躁而陌生情绪压回去。拿颗退烧药,又去倒杯水,把林稚虞叫醒吃药。
会丝不挂,简直受十足惊吓,后来再也没有回忆过,现在却莫名想到那副画面。
身体像是感知到意识,那被压着地方居然又涨些。他赶紧换侧躺姿势,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,在脑海中默背起《雕塑学理论》序章。
梁起鹤并不知道他那些小动作,在浴室里吹完头发就去更衣室穿睡衣裤,再出来时候把空调设定到25度,又用遥控把房间里所有遮光窗帘都拉上,屋子里顿时暗下来。
他走回床边,正想拉被子就发现林稚虞把自己裹成个蝉蛹。他叫林稚虞声,林稚虞发泄通情绪,人已经很累,那枯燥序章才默背几段就开始犯迷糊,不知不觉地睡着。
梁起鹤只好轻轻地把被子拉过来些,见他侧趴着睡得很熟,便也放下心来,躺好睡觉。
林稚虞睡得昏昏沉沉,半睁着没有焦点眼睛,靠在梁起鹤
外面阳光正好,酒店对面沙滩上到处是穿着比基尼和泳裤男女在嬉闹。但他俩都是夜没有好好休息过,这会儿睡起来就天昏地暗,到夜里十点多梁起鹤才睁开眼。
脑子度过最初几秒混沌后便恢复清醒,正想坐起来就觉得左边手臂酸麻无比。他转头看,林稚虞枕在他臂弯间,条手臂伸过他腰抱着他,另只手心虚握着,大拇指放在嘴唇间,像是在含手指。脚就更夸张,条腿直接插到他腿间来,屈膝抵着他腿根处。
梁起鹤愣有十多秒才回过神来这是什情况,应该又是睡着后不自觉地抱在起。
他没有抱着人睡习惯,但他知道林稚虞床上有个长条形大抱枕,想来是林稚虞习惯抱着东西睡,所以就靠过来。
梁起鹤只好躺回去,先把他腿和搁在腰上手都拿开,等到要托着他头把自己手臂抽出来时候觉出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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