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在发泄不出来时候他就会这做。他没体会过舌头是什感觉,但上网看过不少评论,都说这种感觉最像口交。他仰着头,咬紧嘴唇避免自己再叫出来。在水流持续冲刷会儿后,渴望已久感觉终于有踪迹。
他配合着水流套弄起来,呼吸也越发滚烫,但就在高潮马上要涌出水面时候敲门声响。
他下子就慌,欲望在水流刺激下却没有回流,反而瞬间攀上极乐。浓稠精液射出来就被水柱冲淡,沿着腿间滑落。而他也因为太过舒服高潮而陷入失神状态里,脑袋抵着瓷砖蹭着,叫声又次失控。
敲门声顿时停,但他还没回过神来就因为小腿莫名阵抽筋而跌坐在地。铜制花洒也砸在地上,和他摔倒声音起传到外面那人耳朵里。
次,后来因为痔疮没好又发烧缘故,也就没顾上,哪知现在又来。还好他醒得早,要是被梁起鹤看到真不用见人。
他悄悄打开门往床上看去,梁起鹤依旧睡得很熟。他放下心来,把门锁上,到浴缸边放水,借着水声遮掩拉下裤子,发现内裤前端都湿块。
那变深布料颜色仿佛在引诱着他继续。他忍不住,手指包覆住欲望,刚摸几下就感觉到那东西颤颤,顶端小孔吐出透明粘液,沾湿手心。他坐在浴缸边缘,用另只手撑着稳住平衡,但渐渐地就稳不住,只能滑坐到地上。
身体有段时间没发泄,欲望起来就压不住,像是烈焰焚烧着脑海,将所有理智与羞耻心都推到欲望对立面。
他靠着浴缸壁,浮起水雾眼眸中渐渐看到个人。
那本该是方昊唯模样,可不知为什,这次他直看不清那张脸,而且越心急那个人就越模糊。空气像被肺部挤压出去,怎呼吸都觉得喘不过气来,心里焦虑抑制身体感受,他套弄许久,都胀到痛却射不出来。
汗珠沿着白净脸庞滑落,他有气无力地低下头去,看着本该颜色浅淡东西被涨成紫红色,顶端湿得塌糊涂。他摸摸紧小孔洞,阵战栗从腰椎猛然窜起,脑子昏,他居然叫出来。
“啊……”
即便有浴缸水声遮掩,这声还是格外明显。他被自己吓到,屏息静气地盯着那扇门,生怕下秒就有人敲门。
但好在外面什声音都没有。他撑着浴缸站起来,把睡衣裤都脱,走到淋浴边拿下花洒,调到温热水流后便靠在墙上,握住欲望对准那柔滑却有力水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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