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起鹤……”
他艰难地叫着这个名字,却又欲言又止,希望身后人能明白他意思。
可梁起鹤只是睁着清明眼睛俯视着他,那根手指依旧在他欲望上描画:“们结婚,你应该叫什?”
林稚虞抿住嘴唇,梁起鹤从未要他叫过“老公”这个称呼,所以他根本没想到,这家伙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得寸进尺,提这个要求。
看他难受地垂下眼睫,还不肯妥协样子,梁起鹤指尖停在顶端,隔着布料用指甲搔刮起小孔来。
着自己克制?”
梁起鹤声音温柔得像是圣诞夜里十二点钟声,随着漫天雪花起飘进滚烫心间。那只手也没做更过分事,但只是隔着泳裤下下轻抚着他形状,就足以让他再没力气反抗。
他直觉得这样行为是很难堪,可那人总能看穿他想法,把他屈辱情绪淹没在欲望海洋里。
“宝贝,难道你不想像昨晚那舒服吗?”
蛊惑话语钻进脑内,在他世界里还原出昨晚画面。想着当时被梁起鹤握住套弄快感,林稚虞紧紧咬着嘴唇,极力忍耐表情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样。
突然而来强烈刺激让林稚虞挺起胸膛,整个人像被电到样绷直腰:“啊!”
梁起鹤摸摸他已经硬到不行欲望,然后又放开手,在他耳畔哄道:“老婆,你该叫什?”
林稚虞胸口剧烈起伏着,刚才那下刺激得他差点射。他再受不,抓着梁起鹤手按在自己欲望上,同时转过脸来,哀求道:“……”
他只说个字就说不下去。
其实他完全可以推开梁起鹤,回到浴室里自己来,可他
这刻梁起鹤是真很恶劣,明明要他别再忍,却还是保持着刚才举动,只用中指指尖描画着他欲望形状。
这样缓慢而带点折磨意味爱抚简直是燎原之火,不但把他洗澡时压下去冲动又烧出来,而且来势更猛烈。他从未觉得这难受过,好想让那只手握住他,或者把他放出来,给他更多……
他不敢想下去,这样急切欲望却摆脱不羞耻心束缚,以至于身体直在矛盾地发抖。梁起鹤看到他脸上逐渐失控表情,也看到他下意识曲起又分开双腿,可就是不肯再进步。
梁起鹤在等他主动,也是在等烟花出现。
这种受煎熬样爱抚持续四分多钟,林稚虞终于到极限。他睁开眼睛,眼中屈辱之色被浓烈欲望裹缠着,开口就是控制不住喘息漏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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