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有人进来,余向晚头也不抬:“试镜吗?预约几点?”
付行云摘下墨镜,说道:“你是前台吗?”
余向晚抬头,盯着付行云看会儿,才说道:“专职前台,兼职编剧。今年经济下行,招人难啊。”
付行云没打算来试镜,他也没预约,就这看着余向晚。余向晚眨眨眼,扬扬下巴,说:“走廊最尽头房间。”
“谢谢。”
云认识人,估计都是些名不见经传文艺片演员。正当付行云准备下车时候,他看到个熟悉人。
是陈忻。
付行云收回开车门手,紧紧盯着陈忻进门身影。陈忻没有带经纪人或者助理,自己个人来,衬衣牛仔裤,带着帽子和墨镜,遮得严严实实。鬼鬼祟祟,偷情标配,付行云刻薄地想道。
他实在不想和陈忻碰面,再加上,新仇旧恨还没并还回去呢,见面要是再闹起来很难收场。付行云略有些焦躁地坐在车里,将空调又往下调低两度,冷风呼呼地往外吹。他无意识地开始盯着手机上显示时间,足足等半个小时。
半个小时。
付行云敲门时候闻逝川正在看剧本,沉声应道:“请进。”
付行云推门进去之前抬起手狠狠地擦擦嘴唇,润唇膏把手背弄得有点红。
很舒适个房间,陈设简单,大大落地玻璃窗外面是树,郁郁葱葱,挡住阳光。付行云进去后反手带上门,站在门边,不知道该以怎样话开头。事实上,他此行目他自己都没搞明白,自从重新遇上闻逝川,他好多行为都很没有目,盲头苍蝇似地乱撞。
闻
这是干嘛呢,付行云忍不住去想象,要是他现在上楼,能撞见他们俩在偷情吗。
这种冷酷刻薄想象让付行云心里又爽快又焦灼,他拍拍方向盘,不小心摁下喇叭,把急匆匆地出来陈忻吓跳。付行云自己也吓跳,完全没必要地往下缩缩,生怕被陈忻看见。
幸好,陈忻步履匆匆地上自己车,飞快开走,压根没有留意。
付行云松口气,下车,推门进去之前借着玻璃门反光着意打量下自己。他没化妆,没有行程时候他般懒于上妆,但他涂点带淡淡颜色润唇膏,使得原本就丰润下唇更突出。
楼二楼都是挂牌美术工作室,三楼是闻逝川地盘,没有挂牌,完全没有任何文字标示,如果不是付行云预先查过,肯定会以为自己走错。他推门进去,本来该放前台地方,放个咖啡吧台,余向晚翘着二郎腿坐在高脚凳上喝可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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