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逝川确很生气,他和余向晚起站在那儿听全程,他对付行云说每句话都很生气。他气付行云被陈忻给欺负,他气付行云为刺激陈忻而自嘲,他气付行
闻逝川板着脸,勾勾嘴角,似笑非笑:“是吗?”
付行云差点炸,他说:“就你会说反问句吗?你现在是怪打扰你和旧情人见面说话是吧?还是怪抹黑你?说你潜规则你还吃亏是吧?”
闻逝川坐不住,从沙发上站起来,付行云被他吓得缩下,但还是倔得收不住嘴,他们互相瞪着对方,仿佛在用眼神打架。
“你究竟知不知道陈忻是个什货色,”付行云说道,“你就算随便找个也不该找个这样,他把害得有多惨你知道吗?小时候新闻就是他找人爆,你知道吗?”
付行云越说越委屈,气得整个人都抖起来,上下牙齿打架。他想到那天闻逝川赶到他家里来照顾他,越想越气,越想越觉得闻逝川是给陈忻补过,那些温存都因为扯入第三个人而让他浑身不舒服,如鲠在喉。
点爵士音乐,大家都很放松,除付行云,他什也没吃。
闻逝川拿着杯柠檬水坐在露台栏杆边,付行云走过去,佯作轻松:“谈吧,谈什?”
“进去说。”
闻逝川将杯子放下,领头走进去,付行云沉默着跟在他后面,没有人留意他们离开。他们路走到闻逝川办公室,夕阳正灿烂,不必开灯。
付行云走在后面,进去后反手关上门,靠在门上,像警惕防守小动物。
闻逝川扬起声音,大声说道:“没有——”
付行云问道:“什没有?”
闻逝川说:“和陈忻,没有在起过,是你误会!”
“什误会?”他们俩声音个比个大,付行云几乎是吼出来,“都看见,看见你亲他来着!”
闻逝川下子被他说懵。
“谈什?”付行云说。
闻逝川坐在他正对面单人沙发上,面无表情,不知道在想什,付行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。付行云再次问道:“到底谈什?不谈走。”
“你先说吧,”闻逝川说,“不是应该你先说吗?”
付行云本来满脑子都是紧张不安,身体像绷紧弦,像吹到极限气球,闻逝川句话就像是锋利针,下子就戳爆气球。再说,他对陈忻和闻逝川事无所知,他有什好说,而且也轮不到他说。付行云越想越气,刚才陈忻讽刺他时他没生大气,这会儿倒是气起来。
他说:“没什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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