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短短瞬间,居然被付行云看到,闻逝川也是时无言。世间巧合这样多,巧合到听起来都像是作假。果不其然,站在他面前付行云冷哼声,嘟哝道:“哪有这巧,谁信啊?”但其实付行云马上就信,就算闻逝川说,是因为陈忻不小心踩香蕉皮摔跤,摔到时候正好嘴唇碰到嘴唇他也会信,只要有丁点可能解释,他就信。他在心里给自己找补:闻逝川品味才不会这差。
付行云又说道:“上次来试镜时候,还看到他上你工作室来。”
闻逝川说:“没见他,他没预约,没人放他进来。”
“那”付行云说,“那刚才,你和他说什?”
闻逝川语速极快,好像只要说慢点点就不能让付行云放心:“让他别再盯着你,即使们没在起,也不会和他起。”
真真假假地拌几句嘴,付行云气鼓鼓地自己去买雪糕。
闻逝川蹲在路灯下面抽着烟等他,被冷风吹得有点哆嗦,手指关节都泛红,却还是在等他。没多会儿,就见到付行云回来,穿着闻逝川厚羽绒服,长得几乎拖地,红色围巾围圈圈,衬得脸只有点点,拿着根冰棍,边吃边打喷嚏。
“活该。”闻逝川吐口烟,骂句。
付行云冷得不行,嘴唇舌头都冻麻,话都说不清,但还是不肯认怂,冲过去,弯腰把冷冰冰嘴唇往闻逝川脸上凑,闻逝川用没拿烟那只手付着他后脖子,和他接起吻来,渐渐地,付行云冰冷唇舌热起来,呵出来气都起白雾。
冰棍掉在雪地里,付行云假模假式地说:“害得冰棍都掉,多好吃,浪费。”
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气氛下子缓和下来,他们原本都气得像两个充满气得气球,戳就要爆,现在,气球里气“咻”声齐齐被放掉。
“叩叩叩——”外头有人敲门。
付行云顿顿,回身打开门,是余向晚站
闻逝川说:“再给你去买根?”
付行云连忙拽着他上楼:“不买不买,浪费钱。走,回家睡觉。”
时间,宿醉后并不清醒脑子模糊回忆和现实,梦境和当下界线也无限趋近于模糊,逆着光走过来人和他心上人太像。闻逝川时间有些迷糊,那人弯下腰,脸向他凑过来,他习惯性地伸出手,扶着面前人后脖子。
但当他们脸凑近到能在烈阳下看清彼此时候,闻逝川像是被冰水当头淋下,瞬间清醒——不是他。
闻逝川将他推开,冷冷地问道:“有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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