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羡：“嗯，师姐下午刚走。”
白烨问：“你呢？”
宋羡哑口，白烨问：“最近忙不忙？”
她说：“不忙。”
白烨说：“那有没有空，代老师去趟画展？”
宋羡低头，打开图画书，江柳依说：“读出来。”
“
？”宋羡
怔：“让读？”
江柳依点头：“想听故事，找找灵感。”
宋羡抿唇，张张口，抬眼看江柳依，实在没办法对个成年人读童话故事，江柳依看过来，宋羡把书递给她：“自己看。”
她说完起身，江柳依抬头：“你干嘛去？”
宋羡点头，问：“要带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吗？”
江柳依坐在沙发上，闷头说：“不去。”
宋羡说：“那你现在要干什
？”
江柳依左右看看，最后看到办公桌后面
个大书柜，里面很多童书，她问宋羡：“这办公室以前谁？”
宋羡回想，说：“副主编。”
左边好？”
茶几中间放盆绿植，宋羡左右看看，又参考整个办公室布局说：“右边。”
江柳依点点头，起身把绿植移到
左边。
宋羡：……
她转过头看江柳依，听到江柳依问：“下午茶是什？”
宋羡沉默几秒，说：“考虑考虑。”
白烨笑出声：“
“倒水。”宋羡说着走出办公室，去茶水间，还没走进去手机铃响起，她拿起来，显示熟悉号码。
宋羡走到旁边窗口接电话：“老师。”
白烨笑：“工作呢？”
宋羡低头：“嗯，在工作。”
白烨说：“听说小俞回国？”
后来辞职，也没再招新副主编，办公室就空到现在，江柳依指着书架上其中本图画书说：“那个。”
宋羡走过去，拿出本书：“这个？”
江柳依摇头：“旁边那个。”
宋羡插进去，又拿出旁边本，扉页是绿油油大字：【小马过河】，她转头看江柳依，实在难以想象，江柳依会喜欢这种类型。
她走到江柳依面前，把书递给她，江柳依下巴抬：“打开。”
宋羡低头打开袋子：“奶茶和红豆糕，奶茶比较甜，你可以吃红豆糕。”
“好。”江柳依伸出手：“奶茶。”
宋羡眉头轻拧，怎觉得今儿江柳依这奇怪？不过她还是把奶茶递给江柳依。
江柳依抿口奶茶，确实甜发腻，她喝小半杯放茶几上，宋羡问：“你今天来杂志社干什？”
来也没事做，第场会明天才开，江柳依也知道，但她当时没忍住，现在总不能说闲得慌，江柳依四周看看，说：“先熟悉工作环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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