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蘅腾地站起来，说道：“你……”
他才说出
个字，就意识到
陈昂在外头根本听不到他说什
。
陈昂身后不远处还有几个人在等着，在用探究
目光看着他们，陈昂回身朝他们示意下，他们先走，陈昂推开咖啡厅门走进来。
徐蘅发现自己像个罚站小学生似，太过丢脸，连忙坐下。陈昂走过来，拉开椅子，坐在他对面。
陈昂：“你……”
第二天陈昂起床时候，陈婧正在他家厨房里做早饭，还挺香。陈昂翻出手机，点开微信，发现他和徐蘅对话框里，还是只有他那句诗，孤零零地在那儿。他趴在沙发上抱着枕头，没好气地说道：“你打算就在
这儿这住着？”
“就住两天，”陈婧盘着头发在煎鸡蛋，回头看陈昂，惊道，“你脸色怎跟鬼似。”
陈昂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感冒，头还是疼，四肢发软。
陈婧：“吃早餐再吃点药吧。”
陈昂胡乱地吃几口，换衣服准备出门。之前原本几个朋友说好要聚，何岸走时候他正心烦意乱着，又爽次约，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去下，待在家里愣愣还不如出去走走，定地方离徐蘅家很近，说不定还可以碰上。
徐蘅：“你……”
陈昂：“你先说。”
徐蘅搓搓手指，说道：“今天好冷啊。”
陈昂：“很想你，你今天能跟待在起吗。”
徐蘅被陈昂个直球打得懵，即使再难过，再纠结，再迷茫，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。他说道：“你……不是还有朋友在等着吗，
徐蘅大早就出门，因为家里空调坏，制冷不制热，打电话去让人上门修，师傅说得第二天才能来，家里冷得跟个冰窟窿似，徐蘅坐不住，只好出门去，找间临街咖啡厅，边喝热乎咖啡边复习日文。
他坐下来，点开和陈昂微信聊天界面，看着陈昂发过来没头没脑消息发呆，手拿着笔，将那句诗抄在书上，写几遍，想回句，又不知道回什好。咖啡厅里只有他个顾客，安静得不行。徐蘅叹口气，把厚围巾放在桌面上垫着，趴在上面，心里苦恼得很。
两个人之间事就像打不开结，抓来抓去都找不到线头。
突然，有人敲敲他旁边玻璃窗，徐蘅转过去，和站在窗外陈昂隔着玻璃四目相对。
陈昂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和卡其色长外套，只手插着兜，只手曲着手指，还停留在玻璃上，他脸色有些苍白，嘴巴微张着好像要说什，呵出来热气模糊面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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