琮尧想再问下去,他却不想再谈。让琮尧去做上午修行,自己则去见鹤棠大师。
宋涵找理由没人起疑,就连戒律堂皆明大师也没提出过异议。毕竟做佛事是正经要务,鹤棠大师还问他这三天吃住怎样。
面对师父如往昔关心,他心里越发愧疚。鹤棠大师让他休息两天,他不肯,除马上就投入寺里事务外,余下时间则把自己关在房中抄经书。
他每天都坚持抄完本,虽然有时候会抄到半夜,倒也没落下第二天该做修行。直到周五下午,他陪鹤棠大师去西杭市佛教协会,参加季度佛法交流会,遇见云霞寺那位新任住持因大师。
这位住持方丈是八年前出家,虽然接任云霞寺住持已有五个月时间,但他在出家之前经历仍旧是众人会议论话题。
就没办法再留在这里……”
察觉到他语气低落下来,琮尧忙道:“师兄你别这样,不是真在怪你。不过你放心吧,定会帮你瞒着。”
纪北宁抿着嘴唇,半晌才点点头。
安静片刻后,琮尧靠近他,小声问道:“那你有考虑过以后吗?宋涵哥说那天情况每三个月就会出现次,们闻不到信息素,但是香客可以。这次要不是萱蕾姐在真不知道会怎收场。”
关于这件事,纪北宁也是很心烦。瞒得越久,bao露风险就越越大,可他现在真不知道该怎选。
纪北宁跟在鹤棠大师身边,在交流会结束后,旁听两位住持所聊话题,其中就包括因大师早年经历。
三十岁之前,因大师人生可谓帆风顺。他在二十五岁就以博士生荣耀毕业,更在自己钻研生物领域大展拳脚。然而二十九岁生日那天,场交通事故彻底改变他人生,不但带走他父母和妻儿,也让他险些变成高
如果还俗,他是可以找工作养活自己,但从此他就是孤身人,再也不会有“家”,不会有“家人”。
从有记忆起,他就待在这座佛寺里。对于这里草木,砖瓦都有着难以割舍感情。而教他佛法,送他去念书师父,则是这世上他视作最亲长辈。
还有宥阳,那个从小就对他知寒问暖大师兄。以及眼前师弟琮尧,平日里爱玩爱闹,关键时候却处处向着他。
他实在舍不得放弃这切,舍不得从此以后要独自去过每个团圆相聚节日。
察觉到他眼睛红,琮尧忙抽出纸巾。纪北宁没有接,他深吸口气,弯起嘴角道:“心里有数,你不用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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