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北宁被噎得无话反驳,只好默默喝茶。宥阳想让他跟宋涵分手算,话到嘴边又记起他被永久标记,如果真要分手,以后日子只会更难过。
想到这点,宥阳太阳穴神经开始跳跳痛,不禁恼道:“这些alpha真是没个省心,都白长那大个!”
说这话时候,不远处住持办公室门刚好被推开,着深紫与浅灰色袈裟男人走出来,听到脚步顿,目光望向他们方向。
纪北宁没见过段闳逊,但见那男人身材比宋涵还高大些,高挺鼻梁上架副细金边眼镜。虽然穿着住持衣饰,气质却不像出家人,便猜到这人是谁。
宥阳还沉浸在不忿情绪里,没听到身后轻微脚步声,直到段闳逊走到他身边,弯腰在他耳畔笑道:“你又在别人面前说坏话?”
:“灵泽,你是不是已经不把当师兄?”
倒茶动作顿,他抬头看着宥阳:“怎会?师兄为什这说?”
宥阳叹着气:“以前你有什都会告诉,后来发生那严重事,你倒只字不提。如果没有琮尧,当真被你瞒得无所知。”
纪北宁愧疚地道:“不是故意要瞒着你,实在是那些话说不出口。”
“你就是脸皮薄。”接过茶壶给自己倒杯,宥阳担忧地道:“但你现在离开寺里,身边也没有们这些师兄弟,做什都是个人。若心里有苦连们都不说,那以后漫长岁月你要怎过?”
宥阳吓跳,看清身旁人后,表情就像被抓到小辫子样窘迫,还下意识看眼纪北宁。
段闳逊直起上身,主动朝纪北宁伸出手:“你好,是太巡寺代住持,段闳逊。”
纪北宁与他握握手:“你好,叫纪北宁。”
“知道,你是宥阳宝贝师弟,刚才你来时候在讲电话,就没有出来。
纪北宁和宥阳对视着,半晌后终于低下头:“其实……跟宋涵在起。”
放在大腿上手指蜷缩起来,宥阳尽量平静地道:“早猜到。所以呢?你这个样子是感情出问题?”
纪北宁摇着头,把昨晚发生事简单说下。即便他避重就轻,对面宥阳还是气得捶石桌,道:“他宋家凭什看不起人?”
纪北宁解释道:“他母亲应该不是看不起,只是觉得跟宋涵不合适吧。也怪们也没提前说,直瞒着她。”
“那不就是看不起人?”宥阳脸你在说什废话表情:“若你有他之前那个未婚妻家世,你看他母亲还会不会说这种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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