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棠大师脸上有笑意:“她是个明白人。”
大师只说这句就没下文,不过从他神情就能猜出来,宋老太太并未明确反对。
可是怎会呢?
宋涵奶奶和父亲就这样接纳他?
他困惑全写在脸上,鹤棠大师便安慰他道:“其实宋老太太贯是喜爱你,这次听说你身世,她眼睛都红。当时周施主也在场,她也沉默良久。”
鹤棠大师叹叹气,道:“罢,不提这些,桌上饭菜是宋涵准备?”
“是他父亲让人送来。”
“那看来宋家人待你不错,并未因过去身份而为难你。”
本来纪北宁还担心周澜会因为他行为迁怒鹤棠大师,现在听师父语气,好像什事都没发生?
他问道:“师父,周施主有说什吗?”
样?”
“好多。”纪北宁有些尴尬地回答:“不过你们怎会来?”
琮尧道:“是宋老施主和周施主告诉们。”
纪北宁表情怔,随后就听见鹤棠大师对宥阳说要单独与自己谈谈。
宥阳进来后就没说过话,此刻也不好说什,便带着琮尧到外面去。等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后,鹤棠大师道:“灵泽,为师知道你是不想大家担心才报喜不报忧,但们如同你亲人,你不该这样隐瞒。”
纪北宁已经不知道该回答什,直到鹤棠大师又次轻抚他后
“她是有问过为师对你和宋涵在起看法,不过为师并未说什。”
纪北宁不解地望着鹤棠大师,片刻后才听师父继续道:“其实周施主真正需要并非是为师意见。为师与她身份立场皆不同,与其盲目地开解,不如让她听听梵音,兴许她自己就能想通。”
诵念经文声音确能让人心绪宁静。纪北宁点点头,又问:“那宋老太太呢?”
“宋老太太只是细问你身世。从前为师不便对她多言,如今你已和宋涵在起,就没必要再隐瞒。”
“她有说什吗?”
“你可知听说你住院消息后,琮尧当时就急哭?”
“师父,……”纪北宁惭愧地低下头,却不知道该怎解释。
他已经离开雍和寺,实在不该为自己私事而去影响师父和师兄弟们,尤其还是这难以启齿麻烦。
鹤棠大师到他身边坐下,宽厚掌心在他脑后抚两下,道:“你自小就很懂事,懂事得让为师心疼。如今又接连遇到变故,为师也没能帮上什忙,心中属实愧疚。”
纪北宁忙道:“师父你别这说,是弟子有错在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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