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壑手肘撑在枕头上,眼也不眨地盯着眼前人从腰部到大腿曲线,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收回视线,看着地上散落衣裤出神。
锁上浴室门,宋清尧靠在门后呼出口气,他刚才硬撑着走进来,也不知道林壑会怎想。不过比起那些已经发生,他更头痛接下来怎办。
昨晚林壑要是能听他回房间去睡,今天他们可能还不至于那尴尬,现在人就在他床上,偏偏还那准时地跟他起醒来。
走到洗手台前面,宋清尧打量着镜子里自己。
林壑果然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痕迹,上次颈侧吻痕还没消失,林壑就在同样位置上补个。侧过脸看看那块痕迹,宋清尧又发现自己耳垂有点肿。
后,便用鼻尖蹭蹭他耳后发,喃喃道:“学长,晚安。”
清晨阵风从门缝间穿进来,将雪白纱帘高高扬起,宋清尧盯着玻璃门外湛蓝天色看片刻,视线又不受控制地回到床头柜上空掉安全套包装上,懊恼地闭上眼。
身后那人手臂搭着他腰,条腿在被窝下伸过来,温热呼吸不时拂过他后颈。明明是很安逸舒适早晨,却因为某处隐隐传来酸胀感而变得言难尽。
吸取上次教训,这次林壑特地给他上药才睡,经过晚上休息,他已经没什难受感觉。
但越是这样,他越觉得自己在做件不对事。
昨晚林壑时不时咬口他耳垂再安抚几下,而他居然也没反抗。走到淋浴区,宋清尧打开阀门让热水兜头淋下。直到闻到熟悉莫吉托苍兰香气后,满脑子混乱念头才渐渐平复下来。
但在他穿好浴袍,打开房门准备面对林壑时,却发现房间里没人。
刚才散落在地上衣裤也不见,床被收拾得很干净,不过床单抽出来放在旁。
回头去看门方向,想到林壑应该是回房间去,他瞥眼床头柜上
上次他还可以用喝醉完全分辨不清来解释,这次呢?
他可以推开林壑,却被个吻轻易收买,纵着林壑做到最后。
抓抓刘海,宋清尧松开怀抱被子,想起来洗个澡。这时放在他腰间手臂紧,身后人把脸埋到他颈窝里亲口,说:“学长,早安。”
林壑嗓音低哑,带着晨起时还没完全清醒慵懒劲。宋清尧没理他,伸下去掰开腰间爪子,撑着床垫坐起。
他俩还是和上次样丝不挂,许是多份破罐子破摔想法,宋清尧只犹豫片刻就掀被子下床,留给林壑道背影,步不停地走进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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