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壑扬起嘴角,左脸颊上酒窝映入宋清尧瞳孔中:“急诊里那多护士姐姐,随便找个借还不容易?”
垂下眼睫,宋清尧拿过他手里勺子,将那块蛋糕送进嘴里。
这家咖啡店是个多月前开,宋清尧来过好几次,不过因为在外面很少吃甜点,所以没试过他们家蛋糕。现在吃口,发现味道清甜不腻,齿颊间还留着淡淡花香。
林壑单手支着额角看他:“怎样?”
“挺好吃。”许是有甜入口,他感觉刚才压在心头那股沉闷被消化些。林壑接过那把银色小勺,舀口送到自己嘴里,品品说:“味道是不错,但还是差点。”
拿小朋友这个词来形容个和纪乾差不多高人并不合适,但在宋清尧眼里,有时候林壑举动就是莫名会冠上幼稚感觉。
他抽两张纸巾,在林壑擦嘴时,他拿起林壑买给他拿铁喝口:“太甜。”
“嗯,”林壑点着头,“说你心里苦,让咖啡师多放点糖,要是甜不到你就给他店铺写个差评。”
林壑刚才并没对店员说过这些,此刻编起来却流利自然。宋清尧无奈地看着他,还没说话就见他右手伸过来,食指指腹在自己脸颊上轻轻刮刮:“有点肿。”
别开脸去,宋清尧不想提刚才事。不过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患者家属打,想必整个急诊中心已经传遍。
见宋清尧神色古怪地盯着自己,林壑问怎?宋清尧看着他捏勺子:“你有和别人共用餐具习惯?”
“没有啊。”林壑摇着头,随后反应过来,“你除外。”
用勺子背面轻轻点下宋清尧嘴唇,林壑笑得点也不收敛:“们交换过很多次唾液,你不是别人。”
转头喝口咖啡,宋清尧想想,有些事还是要先说清楚。
林壑又挖勺蛋糕
其实他没觉得这有多丢人,毕竟他们经常会遇到情绪失控,三言两语说不通就想动手家属。所以比起被打,他更难受是那个还没到成年就失去生命男孩。
没有任何基础病,也没有药物过敏史,仅仅只是参加学校1500米体测就没命,真太可惜。
“学长,”隔壁位置人不知何时靠到他身旁,胸膛贴着他手臂,将勺淡粉色,看着晶莹可口慕斯蛋糕递到他嘴边,“张嘴。”
蛋糕上凝着小片樱花瓣,宋清尧说“不吃”,话音刚落林壑就说:“看来蛋糕也做得不行,等等再找个手机给他们多点个差评。”
宋清尧说:“你去哪找手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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