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壑
话听着没毛病，宋清尧却知道他不是真这
想。这时前面隔
两个位置唐静晏医生回过头来，手臂搁在椅背上感叹：“想不到啊，咱们宋主任第
次带学生就遇到这贴心，真是好福气。”
唐静晏比宋清尧大五岁，毕业以后就直待在中山医院急诊科工作，虽然职称只是主治，但是经验丰富又喜欢和后辈们开玩笑，宋清尧刚来中山医院时也受到过她不少照顾。
听得出唐静晏在打趣自己，宋清尧只得叫声“唐姐”。唐静晏对他摊手，视线转到林壑脸上：“这位就是豪爽请客新人吧，昨天
休假没来，今天有没口福能喝到？”
昨天报道时，护士长杨雯蕙在私底下跟林壑介绍过急诊科情况。其中就有提到唐静晏，说她性格好相处，最重要是她丈夫是医院胸外科把手，很受林海沧重视。这点林海沧也有跟林壑提过，让他除宋清尧之外，还可以多跟着唐静晏学习。
林壑对跟着谁学习没兴趣，但他记得杨雯蕙说过唐静晏和宋清尧关系不错。看在宋清尧面上，他弯起嘴角，学着宋清尧语气说：
意识清醒，不过问到他们这两天都在家俱乐部里潜水。”
“潜水？”宋清尧听出关键词，长时间潜水容易造成生理性缺氧以及呼吸困难症状，他看着林壑，“他朋友没有缺氧症状？”
林壑说：“没有，他朋友只是发热，头也不晕，过去时候还在刷视频。”
“小高，”宋清尧叫住床旁护士小高，“上高浓度氧，加大静脉补液。”
“好。”小高转身去忙，宋清尧将听诊器挂到脖子上，回头发现林壑盯着他颈侧看，和他视线对上后，林壑抬起手，指尖按按他颈侧创口贴：“有点松，等等帮你换个。”
意识到林壑在指什，宋清尧表情有刹那不自在，不过谭茜和徐鹭都在忙，林壑说得又小声，也就没人注意到。
他往旁边站点，等患者各项检查数据出来后，确认过没有其他异常，便把这里交给徐鹭和谭茜负责，带着林壑回办公室。不过在他俩快走到抢救室门口时，谭茜停下手里活，回头看他们眼。
回到急诊办公室，宋清尧拿起桌面上水杯想去倒水，只手伸过来顺走他杯子：“来吧。”
“林壑，”他低声提醒道，“别忘你答应过什。”
他伸手拿回杯子，林壑却把拿杯子右手背到身后：“宋主任，你现在是带教，右手又伤不便，作为学生帮老师倒水很正常吧，你就别跟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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