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早也不知道会是谁,开门之前他看了猫眼,门外站着一位陌生的中年女性。看他打开门了,对方恭敬地自报家门。
“您是宋先生吧?我是白天鹅家政的员工,姓苏,今天开始负责您这套房子的卫生清洁和午晚两餐。”
见宋清尧好像没听懂的样子,苏阿姨又提起手里拎的保温食盒,礼貌地笑道:“这是在威斯汀中餐厅帮您带的早点,您洗漱一下就可以直接用了。”
确实很爽,但是身体显然惦记上了,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又有了感觉。
想到下午林壑帮他系皮带的画面,他把水温调高些,情不自禁地将手伸了下去。
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,包括一段突兀关系的结束。他喘着气提醒自己,脑子却在不断攀升的渴望中渐渐失控,让他看到了林壑在自己身上进攻时的迫切神态,还有喜欢咬他耳朵的毛病,以及在他耳畔喘气时拂过的阵阵热流。
最后结束时,他膝盖都有些抖了,撑着墙壁缓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。
看着被冲进下水口的痕迹,他用掌心按了按眉心,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。
伸手拿过浴巾裹上,他回到房间里吹干头发,看着舒适的大床,又想想酸软的左手臂,决定还是明天再拼乐高。
将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里,他拉高被子,手脚并用地缠住长条抱枕,很快就陷入了梦乡。
这一晚他睡得很好,直到第二天被一阵门铃声吵醒。
扒拉下闷着头的被子,他眯了眯眼睛看床头闹钟,已经过九点了。
掀被子坐起来,他把腰间松开的睡袍带子重新系紧,抓了抓头发走下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