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尧无奈地道:“当时在接电话,他怕后面推车撞到才扶下。”
其实林壑从头到尾都看到,不过依然不爽,尤其是发现宋清尧愿意解释给自己听后,他继续往前进步:“那你要答应以后和他保持距离。”
眉头动动,宋清尧总算反应过来刚
“退步讲,就算喜欢和你做又有什不对?”林壑盯着他眼睛,在他忍不住又去看旁边窗帘时问他,“难道你不喜欢和做?”
两人腰胯依旧贴在起,林壑故意动动,让他欲望无所遁形:“学长,你会对着别人有感觉?”
“你会让别人这样压着你?”
抬起他们扣在起手,林壑伸到面前让他看:“你并不排斥和有亲密接触,那干嘛不能接受喜欢你这件事?”
宋清尧抽回手,脑海深处传来耳鸣声越来越响,却没有耽误他听清林壑每句话。耳根早已热得不行,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身体却在不断地和他作对。
落地窗帘被门缝间风轻轻带动,搅乱床旁安静月光。宋清尧看着身上人,难以理解刚才听到话。
什叫对他认真?
认真什?
林壑俯下身靠到他怀里,感觉到他身体紧绷,双手抵在自己肩膀上要推便继续说:“学长,喜欢和你在起感觉,这种感觉至今为止没有其他人给过。”
睡觉时宋清尧右手并未戴着护具,林壑摸到他光滑右手腕,将自己手指插进他指缝间,脸颊贴在他颈侧温热肌肤上,借着微弱光线看到他因为紧张而滑动喉结,不禁靠过去亲下。
“你告诉,你在介意什?”
“介意是带教,还是介意年纪比你小?”
宋清尧没有回答,林壑就继续说下去:“或者说你想跟那个姓纪在起?”
这句话是林壑故意用来激宋清尧,宋清尧果然有反应,瞪着他说:“纪乾只是好朋友!”
“可今天看到他搂你腰,”林壑故意不让步,“就在街上,你也没推开。”
盯着天花板角,宋清尧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幻听,否则怎会有耳鸣声从脑海深处传来。
不过撇去这种像心跳样噪音不谈,他倒是弄明白林壑今晚为什会频繁地对着徐鹭笑,也懂林壑为什要在洗手间隔间里问他那句话。
但怎可能呢?他还是觉得茫然,困惑,觉得林壑应该是在表达方面有误。
他试图纠正这种错误:“你喜欢只是做那件事感觉。”
怀中人抬起头看着他:“你以为跟谁都能上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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