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个会轻易把情绪外露
人，但那段时间确实有点撑不住
，在生日之前甚至想过多请几天假休息。
“其实
也不是真对他感兴趣，”纪乾吐出
口烟，“只是好奇他怎
能这快让你走出来。”
宋清尧和纪乾对视着，脑海中却在思考纪乾刚才说话。见他没回答自己，纪乾继续说：“本来还想给你介绍个刚从天津回来朋友，是大学物理学教授。”
“年纪比你大两岁，和你样很早就跟家里出柜，经济独立也没其他负担。”纪乾坐直身体，把烟灰抖进手边烟灰缸，看着宋清尧问，“有没兴趣？有话就约他出来起吃顿饭。”
垂眸看着戴护具右手，宋清尧安静片刻才说：“也不懂他是怎做到，不过有他在，确实没什时间去难过。”
那你想怎样？”
咧嘴笑，纪乾满脸八卦地靠近他：“把你和学弟事老实交代。”
既然答应出来吃饭，宋清尧就没打算再瞒着，只是他现在真饿，想先吃完饭再说。纪乾也干脆，拿起筷子和他道吃着，还评论起店里新换厨子水准比原来好。
宋清尧也觉得换厨子以后口味更好，筷子都没停下过，等到吃饱喝足才靠在椅背上休息，可惜气都没喘两口，纪乾那张八卦脸又凑过来。
宋清尧斜睨着他：“以前怎也没见你这三八？”
见他避开最后问题，纪乾明白他态度：“这说明学弟在你心里挺有分量。”
宋清尧没有吭声，纪乾也沉默下来，又抽两口后问道：“你跟他做过吧？”
拨弄护具调节带指尖停下动作，宋清尧睫毛微微颤颤，仍旧保持着垂眸姿势。纪乾把烟蒂捻灭，笑道：“是不
“那个姓杨有什好值得八？”纪乾反驳道。宋清尧想想也是，他跟杨霆巍在起之前纪乾就不太喜欢杨霆巍，在起后更是对杨霆巍处处看不顺眼。可那晚纪乾也是第次见林壑，还是在那种状态下，难道他对林壑印象就会很好?
听他疑问，纪乾靠回椅背，点根烟抽着：“好不好要解过才知道。”
包房里开着空气净化系统，烟味不会呛人。看着纪乾吞吐烟圈样子，宋清尧忽然发现最近自己都没抽过烟。
他没有烟瘾，只会在心情很不好时候抽几口解闷。不过在跟杨霆巍快分手那段时间里，他对烟依赖明显变严重，最夸张回大半天就抽完包。
有几次值夜班纪芹都说他身上有烟味，还说他精神不好，问他到底是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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