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壑用他吃过
叉子给自己叉
块，送进嘴里之前说：“
只问过你，”等这口咽下去再把剩下半句话说完，“也只想知道你喜不喜欢。”
对话从这里告段落，后面他俩都没再开过口。服务生陆续将菜端上，宋清尧边吃边看着夜色深处鼓浪屿海岛，视野焦点总能在那些数不尽光丛中迷失，吃东西也变得心不在焉。
林壑注意力都在他身上，每每看到他停下动作，就会与他碰碰杯或者喂口食物到嘴边。起先他都会接过去自己吃，第三次时林壑避两次他手，坚持要喂。
两人在水晶灯柔和光线下看着彼此，最后依然是宋清尧先垂下眼帘，就在林壑以为他还是不肯时候，他微启唇瓣，将叉子上小块苹果派含进口中。
看他收着下颌，小幅度咀嚼样子，林壑目光停留在他沾点油光下嘴唇上。想到甜滋滋苹果酱擦过他温热柔软嘴唇，林壑端起酒杯喝大口，又将玻璃杯里凉水饮而尽。
口：“问别人私事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坦白自己才显得有诚意？”
咧唇笑，林壑左手在桌面上握住他右手背：“还以为你对所有事都不感兴趣。”
不动声色地把手收回来，宋清尧吃着另边奶油鸡酥盒，很快听到林壑说：“其实怕说出来你会介意。”
“介意什
？”
“以前谈过女朋友。”
咽下酸甜可口苹果派，宋清尧以为林壑是酒喝多口渴，便提醒道：“别喝酒，让服务生上两杯冰水吧？”
桌上红酒还剩半，宋清尧喝杯，林壑喝三杯，这点量对林壑来说不值提，不过他能感觉到身体深处热起来，是那种想要抱着宋清尧温存，想要发泄出来燥热。
嗓音有些许沙哑，林壑轻点着头：“好。”
饭后走出餐厅，宋清尧手指又碰碰风衣口袋里钢笔包装盒。
林壑依旧没说今天是什日子，现在饭也吃完，想着再不送话都得回
“猜到。”
宋清尧点反应都没有，仍在专注吃着奶油鸡酥盒，林壑忍不住问：“你不介意？”
被林壑本正经地看着，宋清尧迟疑下才回答：“该介意理由是什？”
其实这个问题要是发生在宋清尧身上，林壑也完全不会介意，毕竟谁都有过去。弯起嘴角，林壑叉小块酥脆蒜香角递到他嘴边：“试试这个。”
宋清尧接过林壑叉子自己吃，吃完后把叉子还给林壑，听林壑问他喜不喜欢时，不免笑道：“你是有多喜欢问别人这个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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