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壑关上门,坐回宋清尧身边问:“他不吃?”
宋清尧端起茶杯喝:“公司有事,他先去忙。”
林壑抬起右手递到宋清尧面前:“学长手酸,帮按按。”
宋清尧接过他右手,指腹在几处穴位上有技巧地按压:“回去给你抹点活血乳膏。”
看他认真给自己按摩样子,林壑趁机说:“这右手可太不容易,肩负整个科室重任,你得好好疼它。”
如果没记错话,宋清尧问:“他今年应该大学毕业吧?”
“嗯,他是美术生,不久前才回国,”纪乾靠在椅背上,想到苏砚那副打扮又忍不住叹道,“刚满20岁。”
当年纪乾和苏珣还在起时,苏珣不止次提过这个比自己小六岁弟弟。因为十岁那年声带意外损伤导致无法说话,所以苏砚被送去国外,去就是将近十年时间。
看着纪乾懊恼神色,宋清尧也不知该说什好。
虽说苏珣和纪乾分手快两年,但毕竟有过那层关系在。不过想到曾经见过两兄弟照片,宋清尧又能理解纪乾为什会把持不住。
无奈地瞥林壑眼,宋清尧说:“谁让你要自讨苦吃。”
“还不是为能跟你名正言顺地双打,”林壑靠近他,意有所指地道,“你平时在家都很喜欢跟起‘双打’,怎到外面就不愿意?”
好好地按摩手,林壑非要说出这种故意让他想歪话。盯着他开始泛红耳垂,林壑把他拉进怀里,含住那只耳朵时轻时重地啃咬,很快就感觉到他腰泄力,靠在自己怀中微微喘气。
放开被折腾到滚烫耳朵,林壑垂眸打量他。宋清尧脸颊染上薄薄红晕,在林壑靠近想接吻时转开脸去:“这是外面,你收敛点。”
视线顺着他修长颈项停留在锁骨位置上,林壑含住那根项链,把链坠勾在舌尖上拨弄,温热唇瓣不时会擦过锁骨上肌肤,惹得
迟疑片刻,他问:“你们之间是谁主动?”
那晚事纪乾真记不清,毕竟都喝得挺多,只是后来第二次是苏砚主动。这也是纪乾为难地方,当年他和苏珣事苏家人尽皆知,估计也是这个原因所以身在国外苏砚也有耳闻。但不知苏砚到底在想什,居然还跟着他回到厦门。
就在纪乾头痛时候,助理打电话过来,说没两句挂,纪乾对宋清尧说:“不吃,有点公事要赶回去处理。”
“好,”宋清尧说,“等你有空出来再聊。”
纪乾按下他肩膀,开门时和进来林壑擦身而过,点过头当打招呼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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