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着他指间温柔,林壑勾勾嘴角:“你再说次喜欢就说。”
林壑本意只想活跃下气氛,顺便占点口头便宜逗逗宋清尧。结果宋清尧俯下身,先在他嘴唇上吻下,接着看着他眼睛又说次。
没想到宋清尧会这在意自己过去,林壑又有那种心脏被轻轻,稳稳地托住感觉。
牵住宋清尧右手,林壑闭上眼睛,像在回忆那段过去样沉声道来:“他们两个离婚后,爸也想要抚养权,所以他们经常会在电话里吵架。”
“那次妈带去鹿特丹,当时在中转爸又打来。妈光顾着和他吵,没发现有人给闻东西,就跟人家走。”
壑也很累,扶着他腋下起躺倒休息,气喘匀后翻身靠近他,问道:“回去吧?”
宋清尧胸口还在明显地起伏,两人湿漉漉身体都沾满沙子,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。他点点头,在林壑搀扶下站起来,随意套上衣服便往酒店方向走去。
进房间后,林壑和他起洗澡,在莫吉托苍兰香气中将彼此被压下去冲动狠狠发泄出来。洗完后又觉得饿,林壑打给酒店前台,点蚵仔煎与沙茶面等小吃。听前台说有青岛啤酒,他要半打冰。
酒店厨房动作很快,不到二十分钟便将他们点东西送来。两人坐在沙发上吃着,结束后都不想动,宋清尧靠在沙发背上,林壑躺在他大腿上,仰头对着他。
宋清尧垂下眼眸,两人无声地看着彼此,会儿后林壑伸手抱住他腰,把脸贴在他小腹上:“刚才事你还想不想听?”
“后来呢?”宋清尧紧张地问。
“后来,”林壑停顿下,“后来记不清被卖到哪里,过大半年被警察救。但是那时候已经不会说话,也记不得以前事。”
嘴角又向上挑着,林壑没有睁开眼,仅是神色间添几分嘲讽意味:“警察把送到当地福利院,就在那边住下,直到有人想收养,
指尖插进林壑发丝里,宋清尧用轻抚头皮方式让林壑放松下来:“直在等你说。”
闭眼享受片刻,林壑开口道:“其实觉得说出来很丢脸,毕竟是小时候事。”
“没什好丢脸,”宋清尧宽慰着他,“那时候几岁?”
“六岁,那年他们刚离婚。”林壑转过脸仰望着宋清尧,“已经记不清细节,医生说可能是年纪太小打击太大导致,这样也好。”
眉心微微拧起,宋清尧另只手放到林壑脸上轻抚着:“那把记得都跟说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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