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燕鸿哪里肯轻易就范,也不顾什风度,手脚并用,胡乱地踹打。谢燕鸿越是挣扎,长宁就越是压制。谢燕鸿哪里斗得过他,很快地,两只手腕被他手抓住。
谢燕鸿气喘吁吁,两腿蹬,认命地仰躺着,累得说不出话。
这时候长宁却什也不干,就这样俯视着谢燕鸿。他头发沾酒液,绺绺地垂下来,醉酒后眼神直愣愣,琥珀色瞳仁波光流转。
忽然,长宁趴倒在谢燕鸿身上,热烘烘地压个结实,呼吸平稳。谢燕鸿以为他终于消停,松口气,推不动他,干脆合上眼,准备睡觉。谁知道,长宁竟把脑袋埋入他颈窝里,腰轻轻地耸动着。
谢燕鸿脑袋轰地下炸,时半会儿竟反应不过来。
右腿,天旋地转,也摔下去,摔在长宁身上,鼻子撞到胸膛上,疼得泪汪汪。
浓重酒气迎面扑来,谢燕鸿趴在长宁身上,闭着眼甩甩头,撑着长宁胸膛坐起来。
猝不及防,长宁个翻身,半个身子将谢燕鸿压在身下,谢燕鸿差点没喘上气来,推也推不动,叫道:“起开!”
长宁却像听不见,手脚并用夹抱住谢燕鸿,在谢燕鸿耳边茫然地低声说道:“头疼。”
谢燕鸿怎都挣不脱,反而累得浑身是汗,衣衫不整,他干脆泄力气,打算就这睡觉算。就在这时,长宁又说道:“你这里怎有个洞眼”
长宁紧闭着眼,急促地喘气,浑身发烫,像烧红碳,下下往谢燕鸿身上顶,发情狗似。谢燕鸿腰被他钳住,动弹不得,只感觉到长宁那儿又硬又热,隔着衣裳,不住往他腰眼小腹处顶。
谢燕鸿心里把太子翻来覆去骂百八十遍,徒劳地挣扎几下,也不知是躁还是热,额发都湿透,脖颈上全是黏腻腻汗,满床被子都被他踢得皱巴巴。
过
说是耳垂,长宁靠得太近,说话时候嘴唇翕张,碰得谢燕鸿耳朵发痒。谢燕鸿侧过脑袋,尽量让自己耳朵离长宁远些。
“小时候扎你别动行不行!”
长宁没听见似,好像找到让自己好奇玩意儿,他抽出垫在谢燕鸿身下只手,捏住谢燕鸿耳垂。他手上有茧子,摩挲谢燕鸿耳垂时粗糙极,谢燕鸿几乎要叫出来,裆部鼓起来,欲哭无泪。
“你干什呀!别动!”
谢燕鸿大喝声,猛地从长宁钳制中抽身出来,手脚并用地向床边爬去。长宁虽然醉得狠,但本能还在,就像突然被抢走玩具大猫,他伸手抓住谢燕鸿脚踝,把将他扯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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