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拿着药瓶,半跪在谢燕鸿身前,说道:“张开腿。”
谢燕鸿脸“腾”下红,把褪下来裤子扯过来,遮掩在两腿中间,撇开头,张开腿将伤处露出来。他养尊处优地过十几年,即便赶路这些天,腿上也是细皮嫩肉,大腿上不见光,更是白,更显得伤处红肿狰狞。
长宁低着头,拔开药瓶塞子。他背对着火堆,眉眼低垂,让人看不清楚表情。
谢燕鸿光着屁股张着腿,在这深秋时节里,只觉得凉飕飕。当然,也不是那样冷,毕竟他现在臊得都要着火。他红着脸,催促道:“快点。”
长宁手拿着药瓶,另手扶住谢燕鸿膝盖。
块是好。
他穿好裤子,两条腿都不敢弯,直得好像两根筷子,瘸拐地挪到长宁旁边,别别扭扭地问道:“有没有伤药?”
长宁扔给他个小瓶子,谢燕鸿又瘸拐地躲到树后,脱裤子,叉开腿,想要自己上药。谁曾想,那伤药倒在伤口上,疼得他倒吸口凉气,火光昏暗,姿势又别扭,浪费倒比抹上多。
“涂好没?”
长宁声音突然在树后响起,吓得谢燕鸿差点把药瓶打翻。
他手大,干燥温暖手掌能将谢燕鸿膝盖整个包起来。谢燕鸿发现,他掌心很粗糙,虎口、指尖都有薄茧,刺挠得谢燕鸿膝盖痒痒。谢燕鸿不敢往回缩,那会显得自己格外扭捏,他只能将脚趾蜷起来,缩得紧紧。
“张开点,看不见。”长宁说道。
作者有话说:
所有关于玄学内容都是瞎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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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:“涂、涂好。”
长宁声音好似古井无波:“伤口日日摩擦,如果不好好涂药,小心发炎流脓,到时候就回天乏术。”
谢燕鸿被他吓得不轻,低头看看,这伤口离那要紧地方那近,如果真不好,会不会连那里也不好?
“要、要不”谢燕鸿犹豫着说道,“你帮涂下?”
等谢燕鸿觉得不妥时候,他已经坐在烧得正旺火堆旁边,火光映得人皮肤都是红。他伤处在大腿内侧,要涂药就必须褪下裤子,岔开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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