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低喝声,骑当先,其余人连忙跟上。
谢燕鸿返身登上城楼,正好见到他们从关城背面疾驰而出,借着大雪掩护,遁入片昏暗当中。
作者有话说:
长宁:耍帅
州城外扔下他时,冷酷无情。他不是不知别人在想什,也不是不懂别人想做什,只是不在意而已。
如今他开始在意起来。
半晌无话,顿吃完,秦寒州也恰好点兵马来。数百人小队,也不知秦寒州是如何与他们讲,每人脸上都或多或少有些犹疑,不住地打量谢燕鸿与长宁两人。
百夫长牵来长宁马,长宁正要牵过马缰,那匹马颇有些不驯,忌惮长宁陌生,仰头嘶鸣,四蹄碎步踏地,不住倒退。
长宁抓过马缰,利落地翻身上马,夹紧马肚,勒紧缰绳。
马儿最善看穿驭马人底细,上头人慌,它便不安,像长宁这样,稳如泰山,它便安心安分。只见长宁背着长刀,肩平腰直,自有轩昂气宇,其余人便对他刮目相看,心里先服气三分。
谢燕鸿站在马旁,伸手摸摸马儿光滑皮毛。
又是次送别。
这与在魏州通判府外送别又有不同,那时分别,不知何日再见,纵有不舍牵挂,也是轻飘飘落不到实处。现下只是暂别,按计划,天亮便回,心头却沉甸甸。
“驾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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