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燕鸿看向她,不必问,也知道她说是谁。
“可是是要走。”
说完,丹木便猛挥鞭,马儿长嘶声,撒
“这是做什?”秦寒州惊叫道,“你去哪儿?”
谢燕鸿来不及与他多说,只说要走,却见到秦寒州身后跟着来人——粗布衣衫,难掩艳光,是丹木。
“你没事!”谢燕鸿惊喜叫道。
“没事。”丹木微笑道,“要走,走前特意来和你告别。”
谢燕鸿将那缀满洁白贝壳纱巾交还给她,上面有些贝壳破裂,留下些参差不齐断口,勾得纱巾起线。
看又看,仿佛在吊他胃口,等他真急眼,才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走。”
谢燕鸿差点跳起来,叫道:“走?走去哪里?出关?”
正相反。
“大早就出城门,说是要南下进京。”王谙颇有些幸灾乐祸意味,轻快地说道,“他没和你说吗?”
谢燕鸿转身便回去,在窗下书案上,属于长宁那半边鱼形玉佩压着封书信,他出来时太急,压根没见到,此时,玉佩正在日光下闪着莹润光,谢燕鸿迫不及待地拆信,雪白纸上,寥寥数字而已,笔画遒劲,铁画银钩般。
“原本想帮你修好,只是找不到那样模样贝壳。”谢燕鸿说道。
丹木轻轻抚过月光样洁白贝壳,呢喃道:“只有在雪山脚下湖泊里,有这样贝壳。从记事那年起就开始收集,成年那年,阿娘点点把它缝上去。”
谢燕鸿将丹木路送出城外,路上,他将斛律恒珈送来纱巾事告诉丹木,丹木只是点点头,并没有多说。
城外,连绵绿草已经染上点枯色,南飞大雁越来越多,显得天空愈加广阔,大地望无垠。丹木离开后,谢燕鸿也要走,他们俩南北,分别之后,也不知何日再见。
走前,丹木突然说道:“他喜欢。”
“小鸿,半年为期,切有。”
谢燕鸿看又看,仿佛要将这几个字看出花来。他开始是茫然,想着想着才回过味儿来。他不欲让长宁为难,长宁也不欲他为难。长宁所有牵挂都在关外,他南下回京,为是解决谢燕鸿牵挂。
谢燕鸿急得左右踱步,满脑门都是汗。
“切有”这四个字说得笃定,长宁会有什法子呢?
谢燕鸿想来想去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若是这是个好法子,能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与济王谈妥条件,长宁又何必匆匆离去,定不是什好法子。念既出,谢燕鸿便飞快地收拾起行囊来,也要随着出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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