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麟闭着眼睛,看样子是不打算搭理陈洛愉。
陈洛愉也没急着要知道切,毕竟他脑子里还是很乱。
他之前吃药,接受ECT治疗,失去部分记忆。但他母亲说那些记忆都无关紧要,没有影响到他学业和生活技能。
当时他已经在同济医大读到第六年,至于他接受治疗原因,母亲说法是他学医压力太大,加上那段时间外婆过世,他受不住打击,导致重度抑郁,必须有人24小时看护才行。
他不太能理解母亲说法,因为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过不正常表现。不过那段时间他确实没理由消瘦,外婆也确过世,他就接受这个说法。
“那有没有亲属可以联系送过来?”
“有,你让打个电话。”
交警点头同意,陈飞麟沉着道:“不过手机不知道丢哪。”
“你可以用这部办……”
“用吧。”直没开口陈洛愉把手机递上来,即便他克制住情绪,说话语气还是能听出声音不太对。
护士出去后,陈飞麟便回忆起昏过去之前发生事。
搞出这大动静,他担心被交警查出什来,想先打个电话,还没摸到手机便听见急促脚步声。
他头还有些晕,就用眼角余光瞥去,位穿着制服交警大步向他走来,身后还跟着个人。
那人身白大褂,衬得身形挺拔修长。不过白衬衫领口沾着斑驳血迹,唇色很苍白,望向他神情显得焦虑。
交警走到床边,问道:“你叫林超?”
直到今天,直到见到眼前这个人,缺失记忆终于从紧闭大门里显露出角。
他记得眼前男人叫陈飞麟,他们交往过段时间。后来陈飞麟坐牢,他随着母亲去外国继
陈飞麟和他对视眼。
他递上来手机分明是自己,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会拿走自己手机,但总比用交警办公电话好得多,于是拨个号码出去。
对着电话那头低声说几句,陈飞麟把电话拿给交警。交警听会儿就皱起眉,视线紧盯着陈飞麟,像是在打量。随后把手机递回给他,又对陈洛愉说临时有事,晚点再过来做笔录。
交警离开后,陈洛愉支走护士,将两侧帘子拉上才去看陈飞麟脸。
“为什撒谎?”
避开陈洛愉惊疑不定视线,陈飞麟道:“是。”
“你出交通事故,包括你在内有三名伤者以及两辆车和路况损毁情况。现在需要给你做笔录,没问题吧?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你证件呢?”
“没带在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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