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第五次推门
时候，男人终于进去
，门在他身后自动关闭。陈飞麟立刻跟上去，刚推开就看到陈洛愉站在洗手台前低头洗手，而他身后正站着那个男人。
男人手里拿着瓶红颜色饮料，盖子已经打开。看到陈飞麟进来，男人叫句
上午两小时，他接诊七个病患，忙得连口水都没喝。这会儿肚子痛想去洗手间，却在走廊上被护士长逮住，说是门外来位黑人患者，谢医生正在接待，不过对方英文说得很奇怪，谢医生听不太懂。
陈洛愉是从国外留学回来，护士长又是个可以做他姨妈年纪人，
着急就把他拽过去。等他跟对方沟通清楚，确认只是咽喉痛和低烧后，护士长才放开他，把病人继续交给谢医生处理。
陈洛愉快步往最近洗手间走去，他肚子已经很痛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豆皮不新鲜。
他避开往来人群，刚拐到洗手间附近却停下来。
陈飞麟站在走廊对面咖啡机前，似乎注意到他视线，居然转过脸来看他。
看她。
女人径直走向陈飞麟病床，把保温壶放到床头柜上，又给陈飞麟掖掖被角。
看她做这些动作，陈洛愉想却是刚才闻到味道。
昨晚急救时很匆忙，没察觉女人身上香味。
现在那味道已经很淡，却因为是他太过熟悉香气，所以又勾起另段记忆。
只是刹那对视，陈洛愉就错开目光，推开洗手间门进去。
陈飞麟也收回视线，继续点击支付，买完热咖啡后，端起来正想喝，发现个神色可疑男人来到洗手间门口左右打量。
男人头戴鸭舌帽，身形矮胖，手提黑色袋子细长，从外形能看出是个长条形重物。
陈飞麟觉得不太对，便靠在墙上，做出喝咖啡样子盯着对方。
男人在门外徘徊，手指直紧紧捏着塑胶袋，似乎在等待什
，数次推开洗手间门偷偷往里看。
他闭闭眼，转身大步离开。
医院早上总是特别忙碌，尤其是急诊中心。有些门诊挂不到号病人都会跑来急诊，哪怕不属于接诊范畴也不愿轻易离去。
市中心医院作为省内知名三甲，这样状况更是无可避免，分诊台周围永远有接不完病人。
陈洛愉穿行在拥挤走廊上，在被第四个人撞下时，他单手撑在墙壁上，有些难受地按按小腹。
他今天班是中午开始，不过急诊科行政主任赵韫儒受伤休息，另位副主任医师带着两个实习医生到省里开会去，这几天值班人手不足，他就没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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