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穿白大褂,新换白衬衫外面是昨天相亲穿卡其色风衣。收腰设计和垂在两侧腰带衬托出匀称身形,两条长腿裹在修身西裤下,走起路来带着风,轻易就能吸引到周围目光。
他已经习惯这样注视,不过今天投来视线比平时多点不同,毕竟才发生过“血洗厕所”事件。
他走到1号留观病房,通过墙上大玻璃看着里面。
陈飞麟坐在
他站在淋浴下冲洗着。身上油漆好清理,头发就遭殃。尽管小杨很仔细,还是有部分发尾油漆渍去不掉,看着就像挑染过,小杨还抱怨说这好看头发就这样被毁。
如果放在以前,他不会在意。现在也不知怎回事,看着雾气笼罩镜子中折射出来人影,他又按次洗发水,把头发再洗遍。
换上干净衣服后,护士长过来说警察已经把嫌疑人带走,也给陈飞麟录口供,现在在办公室外面等他。
他点点头,正想过去又停下脚步,问道:“林超伤怎样?”
“扭伤,没有明显伤及韧带和肌腱,谢医生给他开药。”
后重新关上,他靠着墙壁,终于去看镜子里自己。
在中心医院急诊科待两年多,他见过各种不讲道理病患和刁蛮家属,像今天这种程度医闹还是第次。
油漆泼过来瞬间,他看到是病患家属脸上又凶又狠表情。
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会这偏激。宫外孕是非常凶险病症,他们完全是按照流程来做事,也没有任何耽误。难道只是因为他那天语气不够好,这人就不肯放过他?
被染红白大褂在整面墙镜子前无所遁形,像极对他嘲讽。深深无力感掺杂着后怕情绪,如果今天不是那巧地遇到陈飞麟,他会不会不止被泼油漆这简单?
“他现在在哪?”
“在留观病房休息。”
陈洛愉没再说什,去办公室录完口供后已经两点。这个时间食堂还有饭菜,但他点胃口也没有,只想回去睡觉。
不过在走之前,他要去看下陈飞麟。
无论那个人是否想见到他,今天事自己都该去道个谢。
想到陈飞麟,他又想起那人冲进来幕。
陈飞麟是什时候发现异样?
那人在搏斗时还差点被弹簧刀伤到脖子。
小杨陪着陈洛愉回到医生办公室,花大半个小时才把他头发和脸上脖子上油漆洗掉。
这期间不断有人闻讯而来,都是各科关心他同事们,只是这种被当做事件中心人物围观感觉实在不好受,直到他去洗澡才消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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