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锋转,陈飞麟语气轻松起来:“妹小时候也经常被村里男孩欺负,每次她回来找哭,就会卷起袖子去打人。”
陈飞麟双手叉腰,笑道:“打架可厉害,他们都被打怕,隔老远看到就躲。”
盯着那人手臂上结实肌肉,陈洛愉想起他上次被三个人围殴只受轻伤事,不禁认同道:“你妹是
“等到生时候就是难产。”
他停下来,直到床上人终于肯看自己才继续说:“们村离镇医院有几十里路,村里就个医生,等妈终于被送到医院时已经昏迷。也因为大出血,她身体变得很差。”
“这事直不知道,直到后来她怀上妹才听说。”
顿顿,陈飞麟错开目光,也仅仅只是两秒时间就转回来,继续看着陈洛愉。
“问她怕不怕?”
后来刘丽亚态度就变,只要他不听话,刘丽亚就会提起个人赚钱养他有多辛苦,提起他那个让他们家这受罪爸。
听得多,他渐渐变得麻木,能避免就尽量避免争吵,也不会再提句和陈方文有关话。
他直以为这多年过去,自己早就不在意。可是为什在陈飞麟面前想起这些事,他还是会觉得满肚子心酸,委屈得不吐不快。
“有时候在想,为什他们都离婚,妈还要把生下来?”
他捏着掌心里柔软面料,声音断断续续:“那时候才五个多月大,她为什不把打掉?”
“她握着手说怎会不怕?但她能感觉到胎动,她说好像更害怕她会放弃,拼命在动。”
陈洛愉定定地看着陈飞麟,那个人也静静地看着他。除电扇运转声,以及那抹在月光中飘动浮尘之外,切仿佛停滞。
许久之后,他又听到陈飞麟说:“不解你母亲想法,但她既然能把你生下来,心里定爱着你。”
他看不清那个人眼中情绪,却听得出那个人语气很温柔,像是要穿过时光屏障,安慰到当年那个还小他。
“可惜那时候不认识你,不然在你被欺负时候还能罩罩你。”
问完这个问题后,陈洛愉就没有动过。对面人却下床,走到床边仰头看着他。
陈洛愉盯着自己膝盖缝,他能感觉到陈飞麟就站在面前,可他没有勇气抬头。
他现在样子定很狼狈。
“妈怀时候,因为没做过正规产检,所以直不知道胎位不正问题。”
陈飞麟声音缓缓响起,像是阵轻柔风吹进宿舍,轻轻停在陈洛愉耳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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