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去吧，下午
带带她功课。”陈洛愉也站起来道。
陈飞麟问他：“你下午没事？”
“没事啊，这不都放假
吗？假期时间最多。”
看着陈初燕期待
眼神，陈飞麟道：“好吧，那就麻烦你。”
陈洛愉帮着陈初燕收拾东西，听完嘀咕道：“有什
麻烦，老跟这客气。”
眼睛
亮，陈初燕欣喜道：“真能借给？”
“真。”陈洛愉笑着把帆布包放下，指指陈飞麟放在旁边桌上两袋食物，“不过要先吃饭，买不少好吃，吃饱们再聊。”
陈飞麟桌上堆满陈初燕书本，他们就在隔壁桌上吃。起初陈初燕还有些拘束，但在边吃边聊气氛下很快就放松，主动跟陈洛愉谈起考大学方向和想法。
陈飞麟安静地坐在他们身边，想到去年升初三时，陈初燕也问过自己看法。不过他是学法，对医学这块给不出什实质性建议。不像陈洛愉，可以很详细地跟陈初燕解释可能遇到各种问题，连手里PIZZA都顾不上吃。
把可乐塞到陈洛愉手里，陈飞麟提醒他们吃完再继续。
应道：“你好。”
她正经样子让陈洛愉也觉得拘束，对旁边陈飞麟说：“你妹真有礼貌。”
“她平时不这样，现在是不好意思。”
“为什不好意思？”
陈飞麟笑着解释：“因为她刚知道你是同济高材生。”
陈飞麟笑笑，过来帮着起收。在宿舍楼下分别时，陈飞麟先跨上山地车走，看着他拐进林荫道后，陈洛愉才转头去看陈初燕。
“走吧，去图书馆。”
陈初燕背着个很普通黑色书包，跟在陈洛愉身边走。少陈飞麟在场，她又变得有些拘束，手指捏着校服外套边，马尾在脑后下下摆动。
陈洛愉没有妹妹
饭后，陈飞麟收拾垃圾盒出去丢，回来时说：“燕子，你整理下，带你去图书馆。”
陈初燕起身收拾课本，陈洛愉问：“干嘛还要特地去图书馆？”
“要去打工，她待在这里不方便。”
“去单美？”
“对。”
“什意思？”
“她想学医。”
跟着陈飞麟走到书桌边，陈洛愉看着这个身高到自己肩膀女孩，语气比刚才更加温和：“你有喜欢学科？”
陈初燕拘谨地点头：“想学妇产。”
陈飞麟在不久前才提起过母亲生他难产事，陈洛愉明白，鼓励她道：“其实医学不难，主要是看你有没兴趣。有什需要帮忙可以说，那边有很多书都能借给你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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