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吃。”又吸
口，陈洛愉转过身，懒洋洋地靠在护栏上，抬头去看楼上
阳台。
楼上那户人家养很多绿植盆栽，他盯着那些植物外形，其中有盆形状让他想起陈飞麟。
陈飞麟宿舍窗台上种着盆薄荷，是九月底才出现。那时他看到，还不懂这是什
花，听陈飞麟解释才知道是调鸡尾酒常用薄荷叶。
他好奇地打量那盆嫩绿色薄荷，问：“你种这个干嘛？
“你们组长是郑涛吧？那家伙出名事儿多。”钟航夹起块葫芦鸡吃着，“你这次也是倒霉，怎抽签就碰到他，那今晚是不是得通宵？”
“不知道，”陈洛愉也觉得无奈，“他定个酒店房间，今晚要先把病症决定出来。”
“这都还没定？”钟航有些诧异。
“嗯，之前讨论过两次，王宇和郑涛意见分歧很大。”
“这俩都不是好说话货色，那你们今晚有得折腾。”钟航同情地拍拍陈洛愉肩膀，看到孙红端汤出来，赶紧起身帮忙。
挣扎跳动，额头上也出冷汗，身体还不受控制地打个颤。
他不知道自己怎会做这种梦，这不吉利，莫名其妙梦。但这个梦感觉太真实，真实到他觉得恍惚，觉得胆战心惊。
拿起手机，他在微信页面用力下划，因为着急，手指好几次都划空。等他终于找到陈飞麟微信界面，却在打开输入法时停住。
现在他已经清醒过来，也明白刚才发生只是梦，那他还有什好发？
放下手机，他靠回沙发里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孙红做桌子菜，家常口味吃得钟航肚子都撑圆，不住地夸好吃，饭后还帮忙收拾碗筷到厨房去洗，陈洛愉则独自走到阳台，关上门把口袋里烟拿出来。
他不该在家里抽烟，可他忍不住，只是抽到半钟航便推门出来。
“你小子怎在家里抽起来？”
钟航关上阳台门，作势要拿走他手里烟，被他避开：“你洗完碗？”
“没有，你外婆不让
帮忙。”钟航递给他个橘子，“吃不吃？”
钟航来时也给孙红带束花，是黄色小苍兰。孙红说他俩真是心照不宣，钟航笑着勾住陈洛愉肩膀入座，拿起筷子才发现陈洛愉脸色不太好。
趁着孙红去厨房盛汤，钟航低声问：“怎？”
“没事，有点头痛。”陈洛愉夹起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咀嚼着。
他确实没什精神样子，钟航便提议他晚上留在这睡觉，别回宿舍。
“晚上有小组作业讨论，不能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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