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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，”陈洛愉看着墓碑，“
把上次说
那个人带来
。”
陈飞麟也低着头看照片中陈方文，听陈洛愉话，他弯下腰把手里那束白蔷薇放到墓碑前，说道：“叔叔你好，是陈飞麟，洛愉男朋友。”
照片中人五官不太清晰，但能看出神态很惬意。陈飞麟从口袋里拿出纸巾，抽张擦拭放照片玻璃，又换另
张把整个墓碑都仔细地擦遍。
在他擦拭时候，陈洛愉直安静地站在旁边，直到他擦完站起身。
陈飞麟手上都是灰，他用纸巾随便擦擦，想会儿去洗手，身边却伸来只手握住他。
个地方吧。”
“去哪？”
“去看看爸。”
低头凝视着他双眼，陈飞麟提议道：“那买束花吧。”
陈洛愉点点头：“还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
十指交缠，陈洛愉看向他，有些苍白脸上浮现抹淡淡笑，被微风吹起头发逆着远处夕阳，看着像巧克力颜色。陈飞麟和他对视着，忽然有种想抱抱他冲动，不过这样做对陈方文不够尊敬，而且附近墓碑还有人在祭扫。
转头看着那张照片，陈飞麟在心里把想对陈方文说话悄悄说。
看着他认真侧脸，陈洛愉并不知道他在想什
，但是这刻宁静却让人不忍打扰。直到陈飞麟说完，问他是想再待会儿还是现在就走时，他说：“现在走吧。”
两人沿着另侧坡道下去，走时候陈飞麟直牵着他手不放，有不少人看到都投来打探目光。虽然在墓园里不该这明目张胆，但是陈洛愉完全不想顾虑其他，等回到车里时，他趁着陈飞麟喝水时候靠过去，趁那人不被接口矿泉水过来。
陈飞麟低头看着他，捕捉到他眼中明朗笑意时，干脆放下瓶子，搂紧他继续这个吻。
陈飞麟等着他继续说，他放下手，错开视线后看着旁边：“其实——”
“爸他也喜欢男人。”
下午四点，陈洛愉把车开进上次墓园，停好后，陈飞麟从后座拿出束黑色玻璃纸包白蔷薇，和他起走向那条坡道。
今天是周末，天气也很好，前来祭扫人比上次多许多。陈飞麟拿着那束花走在陈洛愉身边，两人都没说话，但在跨上级比较陡台阶时，他转身朝陈洛愉伸出手。
陈洛愉把手伸给他，借着他力气跨上去。站稳后，陈飞麟没有松手，陈洛愉也没抽回来，两人靠外套遮掩路牵着走，等来到陈方文墓碑前面时，陈飞麟想松开，陈洛愉却紧紧地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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