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麟也刚醒没多久,听到闹钟铃声便从卫生间出来,进房间看他又不动,便从身后亲亲他印着枕头印侧脸,提醒道:“跟杨主任约11点,再不起来赶不及吃早饭。”
他有点宿醉,还是不想起,陈飞麟就道:“要不改成明天走吧,今天下午再去找杨主任。”
陈飞麟话刚说完,他就睁开眼来,撑着床起身道:“不要,马上洗漱。”
他去卫生间,陈飞麟收拾好床,检查遍行李,等他换完衣服后起出门吃早饭,然后开车去精卫中心六角亭病区。
最近这几个月,陈洛愉情况已经越来越稳定。杨主任让他继续吃药巩固段时间,今天第次看他不是个人来复诊,旁边青年还很关心他,便猜到陈飞麟身份。
他不禁伸手抱住这人腰,靠在肩膀上起唱。
曾经对他而言属于伤感与别离歌,在这刻化为系在手腕上红线,将他和陈飞麟紧紧维系在起。
这首歌唱完后,他俩又亲得难舍难分,连钟航推门进来都没发现。
钟航身后还跟着拎篮子啤酒包厢服务员。退出去关好门,钟航让服务员把篮子放在地上,等服务员走远后,他靠着墙,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抽。
今晚从见面开始,他就直能感觉到陈洛愉是由心而发地高兴着,这种放松情绪在他们重逢这段时间以来都不曾出现过,陈飞麟神情也是放松自在,每每看向陈洛愉眼神都很温柔。
在陈飞麟出去等待那段时间,杨主任和陈洛愉谈起接下来打算。得知他和陈飞麟会离开这里,杨主任觉得这个决定很适合,能换个新环境,心态和状态都会改变,对病情也很有益。
“其实已经感觉不到有什症状。”说话时,陈洛愉目光越过紧闭门,仿佛能看到等在外面陈飞麟,“这几天都很放松,但是有件马上要解决事,想到就觉得很难面对。”
杨主任道:“可以说来听听,也许能帮你起分析下。
其实钟航直很想问问陈飞麟,为什过去这多年,发生这多事之后还会选择在起。
但他终究没问出口,有些事真相对外人而言并不重要,只要当事人自己觉得值得那就够。
这晚,他们三个唱到半夜才离开。
钟航喝得醉醺醺,陈洛愉和陈飞麟人边把他架回学校宿舍,搞定他之后陈洛愉也开始打哈欠,坐回车里没几分钟就靠在陈飞麟怀中睡着。
第二天早上,他被床头手机闹铃吵醒,眯着眼看下时间,快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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