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是冷水,但直到洗完那感觉还没消下去。他看着镜子里狼狈自己,猩红眼眶里依旧缠绕着浓烈渴望,他放弃,沿着墙壁滑坐在地上,用并不顺心左手开始抚慰心里苦涩。
沈蔽日走到虚掩着浴室门前时,听到便是他发出粗喘声,以及在水声之下,那像是错觉般,低沉沙哑“云深”……
己身下再次沉沦,甚至穿上那件大红喜服,主动向自己索求。
每每想到这样画面,俞天霖就觉得身体燥热无比,迫切想要占有。偏偏朝思暮想那个人把松竹送来后就不管他,这两天来不但不来看他,就连慰问电话都没有。
他知道沈蔽日忙,也知道他们关系其实不算亲。沈蔽日对他照顾都是源自旧时情谊,是兄长照顾弟弟心态。是他心思不正,才总觉得这样不够,想要更多。
可是他又该用什办法去告诉沈蔽日他是喜欢他?他要用什办法才能让沈蔽日接受自己,而不是惊吓到逃离,再也不肯出现在他面前?
这两天他也直在想这个问题,但就跟来宜州之前样,他想不到更好办法。
沈蔽日看似温柔,可性子刚烈,除慢慢接近,在不被发现情况下让他也爱上自己之外,任何种办法都可能造成他们之间永远分离。
这样困难局面摆在他面前,真是胜过以往任何次艰险任务。俞天霖翻个身,浑浑噩噩间又睡过去,醒来后就发现那里不听话。
他在黑暗中看着窗外月色,渐渐想起刚才做梦又是与那个人有关。
那个人被他压在浴室墙上,被他用水泼湿身子。那身白色长衫半透起来,将那柔韧腰线勾出诱人形状。他伸手握住,那人痒在他怀中不住发抖,嘴唇扫过他脖颈,就像片羽毛,燃起炽热火焰。
他忍不住,胡乱脱掉衣裤,拄着拐杖进浴室,打开淋浴头冲湿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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