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点多时候,洪逸让人过来找他,说差不多该走。
他来时候就是坐俞天霖车子,走时候自然起。他跟众人告辞,回到车里才发现俞天霖瘫在后座,呼吸间都是浓重酒气,张俊脸跟抹胭脂样红。看到他上来就傻笑,抱着他要亲。
前面还有开车司机和洪逸在,他可丢不起这个人。可俞天霖喝身热脑热,哪里像平时那样懂收敛,抱着他不肯撒手,硬是把他亲嘴都肿才罢休。
洪逸早就见怪不怪,头都不往旁边转动分毫。等回到家里就帮着把俞天霖弄回卧室躺着,沈蔽日又给他擦洗番,换干净睡衣后才去冲澡。
洗完出来后俞天霖已经睡着。沈蔽日松口气,在自己那侧躺下,刚把被子盖上,身后人就像螃蟹样缠上来。
兄妹二人回到屋里,和俞天霖坐在起谈下。
沈蔽日原本是打算今晚回去直接开口,沈金玲却觉得这样不给大夫人点心理准备,怕是会闹僵。
她问俞天霖是怎跟家中摊牌,有什打算。俞天霖和沈蔽日看法样,这种事怎拐弯绕圈子结果都样,不如直接点。
“这样吧,下个月就是妈寿辰,还是等那天过再提吧。”沈金玲道。
沈蔽日想想也同意,是得让大夫人先开开心心过个寿辰再说这些,免得闹得都不开心,连寿辰都不过。
他也喝酒,如今黑灯瞎火躲在被子里,就不像刚才那样能把持
俞天霖也没有异议,反正也不是迫在眉睫事。
商议好之后就定下来,接下来日子过得像流水样顺利。沈家操办着大夫人寿辰,到处都布置喜气洋洋。沈蔽日照旧在商会和家中生意之间打转,俞天霖也忙着过年这段时间沉积下来公务。在大夫人寿辰前四日,宜州警察局宋局长娶儿媳妇,宴请近百席,还请相思班来唱堂会。
沈蔽日和俞天霖都在受邀之列。当晚酒席十分热闹,不管是伺候下人还是宾客,把宋家老宅挤得到处都是人。那些官场上爷们扎着堆拼酒量打官腔,做生意则三三两两聚在起,趁着酒足饭饱聊开春后生意经。
俞天霖和沈蔽日身份不同,自然被安排在东西。俞天霖心里记挂着他,却因为这是回宜州后首次跟同僚们聚酒,推不掉那些频频伸来酒杯。结果到宴席快结束时候都没去成沈蔽日那边,反而被灌都要起不来。
沈蔽日那边也喝完,大家知道他身子不好,敬酒就都收敛着。他只是有些晕,还不至于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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