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何被他挤得浑身发烫起来，手去推他
脸：“别闹
，
还得回去呢。”
秦靳歪歪头避开陆何手，准确
陆何止住动作
看，是秦靳。
这是洗手间旁边个小拐角，有通向清洁间门，灯光昏暗，也没人往这儿走，叽叽喳喳人声模模糊糊。他皱眉说道：“你躲这儿干嘛。”
秦靳搂着陆何腰抱住他，两人挨得近，讲话小小声：“就躲下……”
陆何句“躲什
”还没说出口，秦靳又问：“表现怎样……”
陆何：“挺好。”
比赛很快就开始，陆何陪坐在领导隔壁，礼堂内座无虚席，前面几组听得陆何昏昏欲睡，并不是因为说不好，只是他年年听、年年评，旧点子多新点子少，领导听到半就接电话去，把评分表推给他，他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听起来。
比赛过半，陆何终于等到秦靳组准备上台，他坐直身体，签字笔在桌上轻轻地下下敲着，满心期待。
陆何不得不承认，秦靳他们组挑他出来登台汇报真是很讨巧，形象好气质佳，口齿清晰落落大方。秦靳在陆何面前总是赤诚憨厚，有时候甚至有点傻，但在台上却不样，举手投足都有底气有自信，舞台灯光打在他身上，使他好像变个人，和平时不样。
但好像也还是那个人，眼睛里光没变。
陆何认真地听着，不知不觉就给出去感情分，他把分数改两三回，才尽量做到公平公正。
“哦……”
肉眼可见失望。
陆何只好又说道：“说得很有条理，台风也很好，挺不错，前五应该没问题。”
秦靳这才高兴起来，他才从台上下来没多久，肾上腺素激增导致兴奋还没褪去，衬衫扣子解几颗，眼睛还是亮，整个人热烘烘，在陆何脖颈肩窝处挨来蹭去，嗅到陆何身上香水味儿。
“好香啊。”
陈述结束，秦靳下台前捕捉到陆何专注目光，两人目光对上，秦靳微微地对着他笑下，在数百人礼堂里，这是他们俩独特、隐秘交流。
陆何把评分表推回给领导，借口上洗手间离开位置。
后台里站满下台或者准备上台选手，都在叽叽喳喳地小声议论，有不少人认出陆何是坐在评委席上，纷纷对着他点头微笑致意。
陆何回应过去，找半天都没看到秦靳在哪儿，他转到洗手间那边去，突然转角处有人伸手把他拉过去，把他压在墙上，陆何吓跳，差点下意识地要抬脚踹人。
“哎嘶——别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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