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布袋说：口干舌苦时可以吃块糖，别光喂苍蝇啊！李达康苦着脸，扶着快要滑下鼻梁
眼镜，努力勾起头发花白脑袋，和小窗洞内居高临下沙瑞金对话：沙书记，您别说
，
检讨！这
作践上访群众，有责任！
沙瑞金动恻隐之心，让他进来谈，这蹲着看都难受！李达康苦着脸拒绝：不，沙书记，您别同情，对懒政监督不到位，活该！上访群众遭过罪，也让体验
下吧，长长记性！沙瑞金就让他拿身后小竹凳，坐着谈总好受些。李达康便拿只竹凳坐下，愤愤然道：说到这窗口，气就不打处来！亲自来过，耳提面命让他们改啊，说两个多月，竟纹丝不动！沙瑞金讥讽：也不能说点没改，添小竹凳，还加小糖果。李达康摇头说：这不是唬鬼吗？明确对主持工作区长孙连城提要求，要按银行柜台样式改，可该同志就这糊弄！有人向反映，说孙区长说，无私才能无畏，不想升也就无所谓！沙瑞金深有感触：懒政现象触目惊心啊，这也不是个京州问题。们要警醒，要处理……
在起去大风厂路上，沙瑞金表示，要加强对不作为追究。对孙连城这种人怎办？当真没办法？未必吧？他又对组织部同志提出个问题，工厂生产产品不合格要召回，组织部门任用干部不合格怎办？是不是也召回啊？沙瑞金说是有个设想，厅局级干部懒政不作为，由省委召回；处科级干部不作为，各市市委召回。召回干什？重新学习，学党章，学习**党为人民服务宗旨！
李达康极表赞同，建议学习结束对懒政干部降级使用。沙瑞金似乎早有腹案，深思熟虑地说：可以考虑次降至三级，如果再被召回，就地免职！你们孙连城区长不是不想升就无所谓吗？连降三级他还无所谓吗？李达康积极请战：沙书记，那试点就从们京州开始吧！沙瑞金当即批准：好啊，你们试吧，总结经验后全省推广！
陪同沙瑞金赶到大风厂时，老同志陈岩石和郑西坡、老马等人已经等在那里。李达康注意到，厂区面貌发生些变化，“九六”事件痕迹抹去。战壕填平，沙包清除，瞭望楼也拆除。只有那面旧国旗还高高挂在旗杆上，于初冬北风中猎猎作响。陈岩石汇报说，工人们集资救活大风厂，郑西坡儿子郑胜利和新大风厂签合同，在网上帮新大风厂销售服装。年轻人玩这套溜熟，又懂时尚潮流，很快就打开局面，居然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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