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泽没什表示,只是“嗯”声。
李鹤说:“如果你再见到他,第时间要和说。”
不等李明泽回答,他又补句:“如果再见到他,也第时间和你说。”
李明泽说:“好。”
兄弟俩饱得走路打晃,下午李鹤要去西餐厅上半天班,晚上去台球厅值到凌晨,他让李明泽自己玩儿去,要出去逛逛,要在家看书睡觉,李明泽拒绝,直接从书包里掏本书,坐在西餐厅外面树荫下长椅上看书,李鹤工作间隙,抬头就能看见他,在那儿低头认真看书。
李鹤还没睡醒,眼睛眯成条缝,惊道:“你不是军训吗?”
李明泽头发被剃得短得不能再短,只剩下点发茬,将周正五官清晰地凸显出来,才军训个星期,他就已经黑不少,看起来像是又长高,整个人笔直挺拔,脸却红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哥,你、你裸睡啊”
李鹤把被子捞过来,围住下半身,挠挠头坐起来,套上裤衩,嘟哝道:“大惊小怪什,怎回来?”
李明泽放下包,脖子根还有点黑里透红:“周末休息两天,周日再回去。”
李鹤边套衣服边问:“军训好玩儿吗?晒成个炭球。”
“不热吗?”李鹤下班时问他。
“还行。”李明泽后背出层薄汗,买根奶冰棍,吃得只剩下棍。
晚上李鹤在台球厅值班,李明泽找个靠窗角落继续看书,本厚厚大部
没啥好玩儿,就那样,晒太阳踏正步唱军歌,无聊又累人,新同学都是从各个初中考进来精英,大家都不熟,客客气气互通姓名,没有什特别,说要放假,李明泽赶紧抓些东西塞进书包里回家去,回来打开门,就见李鹤抱着被子光屁股睡觉。
他倒也不是没见过光屁股李鹤,天气太热时候,他们偶尔就在天台上接水管直接冲澡降温,这狭小小棚屋,换个衣服也没啥好避人,再说兄弟俩也没必要,但今天这个光屁股真是太直观,太阳从小窗户里照**来,光里还有上下漂浮尘屑,李鹤大腿内侧有淡得发白几道疤,小时候被李德业抽,侧屁股蛋上有两颗痣。
“发什呆,”李鹤推他把,“走,吃饭去。”
两个人又去那家自助烤肉,带着李明泽去吃自助,绝对不亏本,他不紧不慢地匀速进食,串接着串,边吃还要边喝豆奶,歇都不用歇,用来插木签桶都快被他放满,才满足地表示吃饱。
李鹤琢磨下,主动说道:“这几天都没再见过那个胖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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