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园闷不吭声跟在她身后,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顾可馨说到父母缘故,接下来她特别沉默,直往前走,双颊泛红,两鬓细汗冒出她也没要休息,越往上爬风越大,灌着冷气狠狠撞进身体里,景园换气时被风呛到,连咳嗽好几声,顾可馨听到声音转身,站风口处问:“还好吗?”
风被挡去大半,顾可馨也很瘦,只穿件棉衣和修身牛仔裤,秀发被风扬四处摇摆,有些吹到景园面前,她往后退半步,说:“没事。”
脸上有明显咳嗽过后红晕,双目点水,亮晶晶,越发觉得那双瞳孔又黑又亮,清澈干净,顾可馨低头说:“快到,就前面,这里风大,们直接过去吧。”
景园低低嗯声。
两道纤细身影继续往前走,这处没树木遮挡,狂风吹起两人衣摆,她们身形不稳,好半晌才找到最上面亭子。
喉间滚进肺部,阵阵寒意,迎面而来,她舌尖冷发麻,还是将那些饮料咽下去。
“以前挺喜欢爬山。”顾可馨不知道是说给景园听,还是说给自己听:“因为爸特别喜欢爬山,他和妈初遇就是在山上。”
景园下意识侧目。
她不知道顾可馨在这个时机说这些话有什意思,博取她同情心?不可能,这个人心都是黑。
景园没回话,顾可馨感叹:“真巧啊,就是今天。”
这处凉亭比下面更大,走进去有条不是很长走廊,四周是红木扶手,雕刻成花,颇有古代风韵,凉亭尽头是两间房子,管家说以前裴先生就爱夏天住在这里,修身养性好地方,顾可馨站在房门口转头,旁边就是后山,从这里就能看到很多陡坡和深洞。
裴先生娱乐第二个场地,还没建好,到处乱糟糟。
风吹,如鬼哭狼嚎。
顾可馨放下背包,景园也坐在房间靠窗位置,是木窗,不知道什材质窗户纸,看着很薄很透,风却点儿吹不进来,房间虽然很长时间没人来,但灰尘不重,看出来有人经常打扫,她坐下后从包里拿出保温杯,抿口热水,暖
寒风瑟瑟,吹树梢哗啦响,直在走,景园还不觉得冷,突然坐下来,周身静止,那丝凉意就直往她胸口钻,刚刚点存疑被吹散,这人再黑心肝,在这样日子,应该也会想父母吧?
听说,她母亲是难产离开。
景园冷淡神色微敛,目光收起锋利很平静,似清晨光,没那扎人,顾可馨余光看她神色,开口说:“休息好吗?”
“好。”声音依旧冷,但语气好些。
顾可馨说:“那们继续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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