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蔓手依旧摸在知知头顶,她当然知道黎言之结婚势在必行,她这多天试探,其实要只是黎言之表态,她希望能亲口从她嘴里说这件事,哪怕她哄着自己说,和别人结婚只是权宜之计,等拿到股份就离婚再来找她,她也愿意等,可黎言之什都不说,知道她试探也不愿意开口解释,她宁愿把她蒙在鼓里,做她最讨厌‘小三’。
想想就让人窒息。
祁蔓兀自低头揉知知,陆乔见她始终不吭声问道:“想好怎办吗?”
“没有。”祁蔓抬眼,做个深呼吸,她看向窗外,正值盛夏,树木繁茂,鲜花簇簇,被雨水洗礼,更漂亮,花枝上沾满水珠,晶莹剔透,她眯眯眼,想到黎言之偶尔出香
顺利话,估计还有两月就要结婚,这事三个月前就和你说,你自己掂量着办。”
祁蔓摸着知知头,毛茸茸触感,很顺滑,她手有下没下抚摸,目光深幽。
黎言之快要结婚这事是陆乔四月份告诉她,这个消息也顺带结束她自以为逍遥日子,陆乔把她笼子拨开个口,然后让冷风灌进来,浇她透心凉。
她安逸生活过久,突然才想起来,原来黎言之,也是要结婚。
黎言之父母走得早,她是两个姑姑拉扯大,大姑叫黎穗,小姑叫黎蕴,在她还没成年时有关公司切都是黎穗在打理,后来黎言之毕业接手公司,黎穗交出部分股份和权利,但仍旧有半捏在手上,这也是黎言之父母意思,等她结婚才能全部给她,有时间限制,至多到她三十四岁生日,如果时间到黎言之并未结婚,剩下股份由黎穗代为处理,而个月前,黎穗将她儿子拉到副总位置。
其意不言而喻。
黎言之不可能坐以待毙,所以从三个月前开始频繁相亲,圈内知道这件事并不多,毕竟是黎家私事,没人敢多嘴,陆乔也是从个相过亲发小那里知道,知道之后就赶紧联系祁蔓核实情况,祁蔓压根不知道,因为黎言之没有和她说过这件事。
虽然黎言之没有坦白必要,但知道那刻还是不可避免心疼难受,她跟黎言之十年,在最好年纪,用最好青春,满心满眼装,无非只是那个人而已,却换不来丁点回应。
她想过放手,可更想搏。
“你自己想好。”陆乔说起正经事脸严肃,没再嬉皮笑脸:“黎言之性格你应该比解,她是不可能放弃股份不要,她大姑这几年直盯着她,就想着到时间把她那半股份占为己有,所以她结婚势在必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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