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蔓蔓？”黎言之放下手机，眼神微亮，似是对她主动过来有些许愉悦，她平时内敛，能有如此表情，已经是高兴到极致
，可惜祁蔓懒得去研究。
祁蔓被叫住名字也不慌，她转身道：“黎总，
总觉得很耳熟。
她拧眉，耳边传来声音。
“你在哪？”
“在外面。”
“你是不是醉？”
黎言之也不例外。
她被安排在最里面
间，门口站着保镖，祁蔓四处看眼，从台面上端盘梨走过去，保镖认识她，刚想喊，祁蔓做个别说话
手势，保镖会意，祁蔓道：“可以开门吗？”
保镖点头，敲门，里面说进来之后祁蔓端着托盘进去。
黎言之正在打电话。
她站在窗口，举着手机说道：“还没见到于少洋，等会再说。”
事做就容易乱想，尤其是看到黎言之后。
她现在就特别想知道，昨晚自己电话里到底说什
，有没有说不着边际话，别她正经时候义正言辞拒绝，转头喝醉就对黎言之哭哭唧唧诉苦，这让黎言之怎看她？
闹脾气？欲拒还迎？欲擒故纵？
那可真是——恶心透。
祁蔓后悔没早早将黎言之拉入黑名单，现在徒增烦恼。
“没醉，在数星星呢，黎总今晚看星星吗，特别好看，特别美，特别多，就是太难数，数好久都没数清楚，对，黎总刚刚问什问题？”
“你在哪？”
“关你屁事啊。”
原来是这样，祁蔓吐出口气，爽。
她没话问当即准备掉头走人，没想黎言之已经回头。
娄雅道：“好，不过查到，于少洋以前和齐少棠有过意见分歧，后来两人不欢而散，也说绝不会合作，他们如果合作，肯定是中间有人牵线。”
黎言之淡淡道：“猜到。”
娄雅顺着话说道：“是黎副总？”
黎言之没说话，几秒后，她问道：“你现在在哪。”
在她身后没多远祁蔓听到这句话眉头皱。
要不要去打探下？如果她真说什，也好做个解释，她可不想这个分手，分拖拖拉拉，不清不楚。
祁蔓憋屈纠结好久，丁素看她脸色会阴沉会温和也不敢问，只是偶尔端水果过来：“吃吗？”
祁蔓婉拒，问道：“卫生间在哪？”
丁素指个方向，祁蔓看过去，点头：“谢谢。”
她做个深呼吸往卫生间方向走去，没进卫生间，拐弯，进休息室，休息室有很多间，多半都是用来给客户休息，也有在谈生意，现在还没到剪彩时间，所以很多老板都待在休息室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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