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瞬间涌上来欣喜，毕竟四年
期盼，现在终
张玲站在祁蔓面前，咬牙将憋屈咽进去，低低道：“蔓蔓，对不起。”
“
不接受。”祁蔓
脸严肃道：“张经理，不接受你道歉。”
“祁蔓！”张玲刚想说你不要得寸进尺，余光瞄到张春山，她双手紧握，身体崩直，咬唇，胸口起伏很大。
祁蔓抬头看她，如果她打算息事宁人，打算接受张玲道歉，她就不会刚回公司就立马来张春山办公室，更不会在那
多人面前质问张玲，她道：“接受不
。”
“接受不张经理三番两次找茬，更接受不张经理始终当是恶人，处处针对，想赶走。”
站着，目光看向张玲，瞬不瞬，似是在要个说法，张玲被她盯毛骨悚然，有细汗爬上脊梁骨，她咽口水，喊道：“爸。”
“你说说怎回事。”张春山脸微沉，满是不悦：“你不是说荣天答应不降低价格吗？”
张玲听到这话微愣。
降低零点五是张春山同意，要不她怎可能拿到公章，现在他又说不知道这件事，几个意思？让她承担？
张玲眉头皱起来，张春山道：“怎不说话？哑巴？还是你真那想，让你妹妹替你承担？！”
装白莲花谁不会，她可是骨灰级。
张玲闻言面色微变，忙道：“没有。”
“你有。”祁蔓站在她面前不卑不亢道：“从来这个公司你就不高兴，你觉得会抢走锦荣，会抢走爸关注。”
她喊句爸并没有看张春山，但张春山却十分高兴，四年，从他知道祁蔓还活着就直让陆乔带话，他渴望听到祁蔓喊声爸，但是从来没有过，甚至进公司，她还是叫张总，这让他觉得有些失落和不甘。
可现在，他听到。
他拍桌子，文件动动，就连张玲也被呵斥住，几秒后才道：“只是想和荣天合作。”
“合作你就倒贴？还让你妹妹替你承担？玲玲，你什时候变成这样？”
张玲抬头看张春山，见到他面部线条绷紧，满脸愠色，那双眼也藏着怒火，张玲时摸不准张春山态度，她小心翼翼解释：“不是故意，这个项目对公司太重要，如果去签合同，董事会人肯定觉得咱们销售部无能，蔓蔓是新人，她有理由，不是想让她承担，是真没办法。”
张春山听到她这说脸色缓很多，他转头看祁蔓道：“蔓蔓，降价这个事爸不知道，如果知道不会同意，这事是你姐错，让她给你道歉。”
“你还不去和蔓蔓道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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