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里传来声音：“说到这里
想到今天锦荣
直播，离开二十几年女儿突然回来……”
好好节目被他说成悬疑剧，黎言之偏头看，偌大屏幕上有祁蔓照片，侧脸，阳光斜斜落在她眉梢上，那人坐在办公桌前低头查资料，虽然是工作，但明显看出来是摆拍，黎言之没想到有天会在这个频道看到关于祁蔓消息，神色有片刻恍惚。
她从茶几上包里拿出药瓶，倒两颗之后犹豫两秒，又倒
颗，仰头吃下去时嗓子口干涩，差点没咽下去，她干呕几声把药吃下去，然后仰头躺在沙发上。
电视机吵闹似乎传不进她耳膜，她只能听到自己激烈而快速心跳声，声声震耳，黎言之单手放在额头上，侧脸苍白，黑色发丝落在脸颊旁，黑白分明。
她眯眯眼，意识恍惚时听到门口有动静。
壶。
黎言之只觉头更疼，她身形晃下，摇头道：“辞职。”
“怎
真辞？”楚宇道：“那姑娘挺好啊！”
黎言之睨他眼，无奈道：“你都不看电视吗？”
楚宇：……
似乎是有人在敲门。
咚声。
黎言之以为出现幻觉，她眉头轻皱，半坐起身，侧耳听，门口又传咚声，她股脑从沙发上爬起来，速度太快还晕眩两秒，似是担心门外人会走，她靠在沙发边匀气后就走向门口，脚踩在大理石上片赤凉，她却觉得心头有团火迅速窜起来。
她快速走到门口，丝毫不犹豫打开门，还伴随轻唤：
无端被说句，他有些没反应过来，今天整天都忙着手术，他确实没看电视，而且平时也不爱看，黎言之没给他解释，上车后让司机开回别墅。
门打开，客厅空荡荡，只有冷风窜过迹象，空气中似乎残留雨水湿气，迎面而来，黎言之按着微疼头走进去。
门口摆放两双拖鞋，双是她，另双是她那天在祁蔓走后拿出来，她原想祁蔓也许有天会回来，会穿上，现在看到却觉得无比歉疚，黎言之弯下腰将祁蔓拖鞋放在鞋柜里，最下面层。
她踩着拖鞋进客厅，切还是她离开后样子，茶几上鲜花几天没打理有枯萎迹象，也闻不到熟悉花香，黎言之走过去顺手将枯花扔进垃圾桶，去花房折朵鲜花插在花瓶里，再回到客厅，依旧冷清。
黎言之随手打开电视，倚靠在沙发旁，电视机里是财经频道，主持人还是那个胖胖秃顶，讲口流利普通话，字正腔圆，祁蔓把这几个频道设置成主频道，所以经常打开就能看到关于财经方面最新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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