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言之要得瑟死吧!
可恨她昨晚没在黎言之身上留点痕迹,现在让她再去制造,她铁定做不出来这事!
祁蔓对镜子做两个深呼吸,整理好衣摆后摸向脖颈,指尖白衬得脖子那处肌肤更红,宛如滴血般,她无奈从梳妆台扯条方巾系上,黎言之走哪都不忘带方巾,这次来开会也不例外,祁蔓拿条红色系上,勉强遮住大半红痕才放心。
她穿是短裙,及膝款,后背镂空,虽然和黎言之房门只有几步之遥,但祁蔓还是觉得这样出去极度不方便,从前在别墅,只有两个人她都不高兴把自己浑身红给黎言之看,更遑论现在,她在浴室里踱步半晌,折回黎言之房间里偷摸找件衬衣,浅白色,套在外面,虽然衬衣和裙子不是那很搭,但至少这样她看不出任何痕迹。
镜子里人穿着严实,长发遮挡脸颊两侧,脖子上系方巾,乍看,瞧不出什异常,祁蔓松口气,拉开卫生间门。
,头皮发麻疼!
这黎言之属狗吗?咬这用力!
祁蔓疼得咬牙,她将秀发挽起用夹子固定好,随后在镜子里看好几眼,脑子里翻来覆去三个字:没眼看!
真没眼看!
太过火!
出门后她下意识看向房间,没动静。
祁蔓从沙发上拎起包蹑手蹑脚准备出门,离开前她转头看房间,眉头轻皱,想几秒后她转身,从茶几上拿支笔进房间里。
黎言之睡很沉,宛如很久没睡
诚然她昨晚有故意引黎言之意思,但这黎言之,下手没个轻重!她这样怎出去见人啊!
祁蔓眉头皱死死,她掬捧冷水扑在脸上,刺激凉让她瞬间清醒,再抬头,目光明亮,洗漱台上摆放好些化妆品,都是黎言之,她随手拿起个,各种涂抹,最后发现压根就遮不住,太重妆也会引起反常,现在是夏天,她穿过于严实别人也会觉得她有问题。
左也不是右也不是,祁蔓最后干脆卸妆看向镜子,这副样子肯定是没办法出门,何辞那个单纯丫头不会发现什,会上那些老狐狸可瞒不过,尤其是唐韵,她琢磨唐韵已经开始起疑她和黎言之关系,想到这次换房,祁蔓就有种说不出诡异感,她和唐韵还没互相解到可以换房地步,昨晚她带自己见那些老板,有可能是看在车份上,那换房呢?完全没理由,所以她并不想让唐韵看出来,最好连怀疑都掐掉!
思来想去,唯庆幸是,昨晚上她和想要合作对象都搭上关系,所以现在告病假也没事。
夜风流,两天病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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